卧室里的信息素的味道比外面简直要强上百倍。
池礼懵逼地看着卧室的门被关上,再接着他就感觉迷迭香的味道不断冲击着他的五感,渐渐地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了。
他只能感觉到周围很热,他像被火球包围着,而他是长在天山上的雪莲,因为太热的缘故,周围的雪全部融化。
池礼迷迷糊糊睁开眼,一下子对上了秦灼狠厉的视线,非常有压迫感。
他觉得现在的秦灼变得很陌生,像是不认识他一样。
他在梦中被火蒸的口干舌燥,动了动手指去戳坐在旁边的秦灼。
“我好渴啊,给口水吧。”
秦灼什么也没说出门去楼下给他倒水。
池礼想坐起来却觉得头脑很晕,他忽然发觉自己现在的状况跟那天在医院很像。
难道又是发热期?不对啊,他后来问了护士,护士告诉他发热期一个月一次。
池礼除了身体发热脑袋晕晕之外还觉得脖颈后面的腺、|体有点刺痛。
他站起身准备去浴室里照镜子。
结果刚下床就碰上端着水进来的秦灼。
对方本来恢复平静的视线瞬间又压迫感十足。
“去哪儿?”秦灼问。
池礼拉开衣领说:“你帮我看看是不是又肿了,挺疼的。”
被alpha勾出来发热期后池礼就完全控制不住信息素了。
房间里的信息素混杂,迷迭香紧紧缠绕着雪莲。
池礼又问道:“肿了吗?”
秦灼的手指按在上面,用了用力。
“肿了,上面还有牙印。”
“什么!这......你这房子里不会有蛇吧?”池礼问。
他的话音刚落,下一秒,毒蛇的牙齿又嵌进去。
池礼能感受到有不一样的东西进入了自己的血液,烧的他的血滚烫。
他的手指没忍住撑上旁边的衣柜,指尖划过光滑的木制柜门,留下浅浅的抓痕。
终于在信息素注入完毕后池礼的身体一软朝地上滑去。
秦灼一把把人捞起来又扔回床上。
信息素再次亲密融合,池礼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久久没回神。
他的眼眶里蓄了一汪清水,凌乱脆弱,意乱情迷的感觉攀上他的大脑。
被信息素控制的感觉非常差,池礼头脑发晕甚至想不起来自己是谁,只有在秦灼离开这个房间迷迭香的味道淡去一点时池礼才能记起来自己来这里的目的。
现在是第二天的中午,秦灼不在卧室,池礼推测对方应该是下楼做饭了。
好像每次咬过他之后对方都会清醒一点,然后可以进行一些日常的活动。
比如做饭。
但是用不了多久,对方就会再次失去理智,一秒不离地盯着他,池礼总是觉得秦灼的目光中带着很强的侵略意味。
可是又不等他细想,他就会再次失去意识。
池礼穿好自己的衣服,悄悄溜下楼。
他觉得很奇怪,两个人的状态太奇怪了,他就好像秦灼的猎物,一秒不留神就会被拆吞入腹。
可是对方却什么也没做,只是在无法忍耐的时候咬他一下。
按照他的思维他觉得自己没失去什么,但是这个世界终究不太一样,被咬一下后他的身体变化无法忽视。
治病方式太奇怪,他不想继续帮忙了。
来之前他以为只是聊聊天就可以解决,终究是他太天真了。
池礼蹑手蹑脚走到门口。
手轻轻放在门把手上。
“你想走?”
让他脊背发凉的声音在他的背后响起。
池礼不敢回头。
秦灼释放了更多的信息素,池礼蹲下去皱着眉喘气。
这是他第二次清晰地体验到信息素压迫。
池礼没有丝毫反抗的力气便又被带回了二楼卧室。
秦灼把他扔进去又把门关上。
池礼用尽所有力气走到门边想把门打开。
但是秦灼把卧室的门也锁了。
靠!池礼气的在门上踹了一脚。
这特么什么病态偏执症啊!这就是病娇!
他当反派的时候都没当过病娇呢!
池礼一脚用完了力气坐在地上。
秦灼做完饭把饭菜端到卧室,拉着池礼站起来坐到椅子上吃饭。
池礼赌气双手环胸,“现在是法治社会你这么把我关起来是犯法的你知道吗?”
他当反派的时候才会这么把别人抓起来。
秦灼把筷子递给池礼说:“那你让警察来抓我。”
池礼说:“你不放我走我就不吃饭。”
秦灼抬眼看向池礼,“不吃?那就别吃了,做点我想做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