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转头看向言序:“要我帮你洗吗?”
也不是不行,虽然长这么大也没有帮人洗澡过,毕竟长这么大也是第一次走这条路,言序现在是金主,他说的话许轴都要听,不然一个月一百万,这钱他拿得有点心虚。
感觉这钱赚得不明不白。
“……”言序无语了片刻。
“你想帮我洗?”
许轴思索了片刻,答:“也可以?”
言序往前一小步,离许轴的距离变小,本来站的就没多远,这样子一来,许轴感觉抬手就能碰到他。
许轴听见言序说:“可以,帮我脱衣服吧。”
许轴:“!!!”
对上言序的视线,对方也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许轴将头发捋到一边,抬手到言序的衬衫的最上面的那一颗的位置。
“那我开始了?”
刚说完许轴就恨不得再给自己两脚,这是什么狼虎之词?怎么感觉那么别扭。
“嗯。”
言序垂眸看着半低头的许轴,他只告诉对方浴袍的位置,对方也就只穿了浴袍,锁骨明显得过分。
许轴则是开始解开言序的扣子,言序平时的衣服也是大多数都是衬衫,只不过颜色也单一,经常是纯色,方便他出入各个场所。
热气开始蔓延,从身体到脸颊再到耳朵,无疑宣告着这段关系谁才是最后的主导者。
许轴:不敢看,完全不敢看。
以前还没意识到自己有这方面兴趣之前,他什么没见过?
现在意识到了,半夹杂着对言序特殊的说不上来的感觉,许轴感觉心跳的频率都快了不少。
刚刚解开第一颗扣子,许轴但插着一只眼,打开一个小缝,悄悄的确定了第二颗纽扣的位置。
继续解开第二颗扣子,言序的眼底不可控制的浮出一点笑意,冲散了平时的阴郁冷淡。
等到第三颗纽扣的时候,许轴的手抖得过分,耳夹越来越红,如同被烧着一般。
正要继续往下解。
身后“叭”的一声,紧接着就是从花洒里往下掉的热水。
许轴:“?”
还没有搞清楚是怎么回事,他就听见言序说:“出去。”
“哦哦,好的。”许轴睁开眼,远离了水落下的地方。
虽然嘴上说好的,但也没出去。
“你不是说让我帮你洗吗?”
言序抬头看向许轴,一时间心情有点复杂。
他再次重复:“出去。”
言序的语气又冷淡了不少,察觉到他不出去下一秒言序就要生气了。
许轴:“好的。”
说完离开了浴室,在他离开不久,浴室继续传来水滴的声音。
因为被言序赶出来了,许轴又感觉无聊了,这里是言序的家,许轴不好意思多走动。
只能在刚刚的地方又坐了下来。
言序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就看见许轴还坐在那个凳子上。
手里还拿着刚刚擦头发的毛巾,呆愣愣的向沙发的那边,就像是被人抛弃了只剩下的呆楞感。
“其他地方你是没有坐的权利吗?”
房间里忽然有一个人说话,许轴这才回神,听完言序的话之后。
许轴:“不是,这里是你家,我不好多走动。”
有点社恐的人的特色,去到别人家总是有一种不安感,也会更加拘束自己,不尽量给其他人添加麻烦。
“啧。”
言序好像忽然间有点烦躁了?许轴立马改口。
“在这里坐等你出来我就能很快的见到你了。”
说完还观察了一下言序的情绪,这次好了,没有要变动的痕迹了。
“卡号给我。”
“好的。”
得到许轴的卡号之后,言序往里面转了一千万。
贫穷的人第一次见到这么大款。
许轴:“!”
合约里说一个月一百万,言序给他转一千算什么?
“你为什么给我转一千?”
言序冷淡道:“十个月。”
许轴了然点头:“好的。”
他跟言序就签了两年的协议,两年之后协议自动到期,言序一下子付了一半。
许轴深感神奇,这个日子也是被他过上了。
将钱汇过去之后,言序的心情似乎也轻松了不少,他始终认为金钱是维持一段关系的重要凝固剂。
新鲜感什么的,只能靠金钱维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