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这好像不是重点,我刚刚说的话是不是被听到了?对方不会想到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吧。
“哟,这不是【髭切】(C0015)吗?昨晚失控没有打伤你吧?”
“鸟丸,昨晚像被恶鬼附身一样呢,恶鬼是要被斩掉的呢。”
鹤丸国永无意识扣了扣手腕绑着的红飘带,看着面前亲和的【髭切】只觉得背后发凉这家伙果然想砍了自己吧!不过现在回想起夜袭部屋的画面多少有点尴尬了。
“鸟丸身上的黑气是怎么回事呢?”
“呃,是生病了!”鹤丸国永头脑风暴,这该怎么解释,说诅咒吗?说实验吗?绝对会出事的吧!
“原来刀剑付丧神也会生病吗?”
“因为我独特,我是这里最靓的崽,所以独特的我就该生独特的病!”摆烂了家人们,已读乱回中。
“那月亮丸呢?也是一样的吗?你身上冒着银杏叶哦。”
“他也独特!”这义正言辞的语句,不知道的人还以为鹤丸国永说的没错。
“好哦,那你身上的红丝带呢?自佚自由的鸟丸也会甘愿被束缚吗?为何又要追寻死亡?”
俗话说得好,只要我发癫那我就是正常的,鹤丸国永在脑子里收刮自己写论文的水文三套。
“这是天生自带的!人生还是需要一些惊吓的啊,如果尽是些能够预料到的事,心会先一步死去的,寻死不过是践行的一步罢了!”
【髭切】蹲在修复池边看着底下沉没着的鹤丸国永本体,刀鞘上还缠绕着红丝带,之前还以为鸟丸是自我束缚,现在看来是本体连带着自我都被扭曲了吗?
南泉一文字看着着一问一答感叹副社的已读乱答的能力日益进步,不知道还以为说的都是对的,但是在本地刀剑付丧神面前这样说,真的不会有歧义吗?看着维持着微笑的【髭切】感叹对方的逻辑思维还能把这些对上,都没有反驳平静接受也是厉害。
乱藤四郎也在一旁暗暗用崇拜的眼神看向鹤丸国永,我学废了!老师!
“那么,鸟丸既然知道自己是谁,为什么接受A0044的编号呢?”笑眯眯的【髭切】决定给鹤丸国永一个大招。
鹤丸国永懵逼,这是谁加的设定?但是都说到这了不得圆一下其他社员的设定。
“在这里我不是什么鸟丸,只能是你口中A0044,在这里没有刃有名字,至于为什么接受就当念想吧。”
鹤丸国永内心感叹自己的接话能力简直配得上奖杯,妈呀,看看我接的,这不得来个奥斯卡。
于是聪明的鹤丸国永成功为本丸添上了刀剑实验集结地的称号。
旁边的乱藤四郎和南泉一文字看着一套操作下来的鹤丸国永瞳孔大地震,这么就A0044了,小球加的设定吗?
“念想吗?”
在修复通道的小球看着这个场景紧急把修改过的剧本传输给本丸的所有人。
得到剧本的南泉一文字和乱藤四郎也就没有对这对话做出什么反应,虽然说一开始就没打算演剧本,但可能是其他社员为了搪塞【髭切】才说的,那自己也不可能拆台。
于是所有人的脑回路转个圈成功对上。只是苦了直播间的各位审神者疯狂拉着自家刀。
“乱的手臂啊啊啊我真的要拉不住一期一振了!”
“说实在,怎么感觉这个本丸的刃的数值都怪怪的?”
“都经历刀剑实验了,能不怪吗?”
“同事别逼我跪下来求你别说了,栗田口刃太多真的拉不住了,抱头痛哭jpg”
“啊啊啊,谁家鹤追求死亡啊,而且这话说的死了几次,那意思是不是这振鹤可以无限次复活!”
“我怎么听着就像是为了利用刀剑付丧神研究永生……”
“他们的意识到底扭曲成什么样了?明明知道自己的名字却更承认自己的实验体编号。”
S11本丸——
简言家的刃聚在一起面带严肃听着【髭切】和鹤丸国永的对话。
“同振到底怎么回事,明明面带笑容说着不能心死却给鹤一种已经心死的感觉,认知完全不对啊。”鹤丸国永皱眉看着屏幕上对于自身毫不在意甚至追求死亡的同振不知道该怎么评价对方。
太鼓钟贞宗咬牙切齿看着这一幕“这一点都不刺激!竟然扭曲鹤先生的认知!脖子上有刀痕,本体上还裹着红飘带!”
大俱利伽罗和烛台切光忠默默给自家远在时政的主殿发送出阵要求,看看能不能碰上这个本丸出阵的刃。
三日月宗近抿了口手中冷掉的茶“哈哈哈,老爷爷想知道到底要用怎么样的方法才能完全扭曲一个付丧神的认知,唔兄长?”
今剑从昨天看到蒙眼的三日月宗近开始,就一直抱着幼弟总感觉下一秒对方就要和屏幕上的鹤丸国永一样大晚上变成似鬼非鬼的怪物。
一文字家还算平静,至少自家小猫只是认知错误不是吗……
栗田口短刀看着屏幕上的乱藤四郎脸上的紫色宝石齐齐看向药研藤四郎。
“药研尼是也被改造成宝石人了吗?”
“同振为什么能接受家人安置在脸上,呜呜呜。”
“如果药研尼在这,那是不是已经被敲成碎片了……”
“信浓也不知道去哪了,不会被渣审带走了,哇!”
一期一振手足无措安慰着抱成一团的自家弟弟,自己的同振呢?难道已经碎刀了吗?
旁边的栗田口大家长鬼丸国纲冷冷看着屏幕上的一切,至于有没有生气这就不知道了。
“哎哆,担心丸不用担心哦,同体切正在探寻真相呢。”
膝丸看着屏幕上饿了一天还顶着中伤牌子的阿尼甲感到十分郁闷,就听到自家阿尼甲又忘记自己名字。
“是膝丸啊!我只是担心阿尼甲,同振怎么能让……”刚想谴责同振就想起了同振三番两次威胁阿尼甲,直接干沉默了。
髭切虽然说着不用担心,但是眼睛一直没离开过屏幕上的膝丸,总有种不好的预感呢。
“还有是髭切啊,阿尼甲!不要忘记自己名字啊!”
“嗯嗯嗯,对我来说名字什么的无所谓。啦。”
“阿尼甲!”
逗哭自家弟弟的髭切话头一转,“哭哭丸,不要哭哦,同体切在之前的视频一直在看着一个方向呢。”
大家急急忙忙翻看之前的视频,在一帧角度看到了熟悉的披风纷纷转头看向山姥切国广。
“这是兄弟!”
堀川国广看着浑身和屏幕上鹤丸国永一样浑身冒着黑气脸上带着面具的兄弟,又想到之前出现的身后带着独眼黑泥怪物一脸死气沉沉的兼先生差点一口气抽过去。
“偷袭,暗杀,是我的拿手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