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以娇一脸莫名其妙,问道:“我们什么关系?”
罗卫仁瞪瞪眼,用眼神示意她:你说你们什么关系?
罗以娇反瞪回去。
所以啊,他们到底什么关系?
罗卫仁说不过他,提着鱼走了。
罗以娇感叹:“真脏啊。”
还问他们是什么关系,他们这么纯粹简单的兄妹关系难道还不清楚吗?果然心是脏的看什么都是脏的。
她都叫哥了!
罗奶奶朝她招招手。
罗以娇屁颠屁颠的坐过去,挨着人:“奶奶。”
趴在罗奶奶腿上的罗明明小同志朝她龇牙笑着:“姑姑。”
罗以娇在她肉嘟嘟的小脸上摸了一把。
罗奶奶偷偷跟她报信:“你妈妈看着心里有火,你待会记得别惹了她。”
“知道了。”奶奶不说,罗以娇也不准备跟梁兰兰同志正面刚,正处于要暴怒的妇女同志惹不起、惹不起。
罗杰凑个头近来:“奶你也叮嘱我两句。”
罗奶奶失笑:“那行,奶奶也叮嘱叮嘱你,说话别冲别撞,免得正好撞上了。”
罗杰满意了。
罗以娇白他一眼:“你现在可是梁兰兰同志身边唯一的乖儿子了,她骂谁都不会骂你的。”
万一这个身边唯一的乖儿子也被骂跑了怎么办?
罗奶奶面露疑惑。
罗以娇俯身凑近,悄悄跟她说:“奶奶我告诉你哦...”
听完,罗奶奶这才恍然:“难怪我说没见你大哥和嫂子。”
罗以娇嘻嘻笑:“他们在赵家,美滋滋的投钱做生意呢,说不定现在正在欢聚,准备好了要大干一场了。”
罗卫星夫妻要跟人合伙做生意、搬出去住这两件事,大家的目光好像只放在了搬出去这一件事上,围着这件事争吵不休。
对于他们要投资合伙的事基本没有意见。
钱>搬出去。
罗以娇都有一种错觉:钱不重要。
看似好像是亲情压过了金钱,但事实上,搬出去住还是在一个县里,经常能见到,就像以后很多年轻人不跟长辈住一起,在逢年过节、周末的时候总是会回去看望一下,或者是长辈过来窜窜门,都是很正常的事。但他们都没想过,这一大笔钱,或许是罗卫星夫妻这么多年来的存款,甚至可能会有外借的情况,是笃定必赚不亏吗?
罗奶奶一听就说:“要跟人合伙的生意可不好做哦。”
罗以娇:“奶奶也知道?”
罗奶奶点头:“那可不,其实你爷年轻的时候也跟人做过买卖。”
罗以娇姐弟两个连忙竖起耳朵。
罗奶奶讲起来:“你爷那时候才十几岁,穷小子穷小子,四处帮工挣钱,什么地主家都给干过活,等他到二十了,手头上正好给攒了点,村里有个长他几岁的小子,说他给人卸货的时候,老板欠了他们工钱,那老板身上的钱都拿去进货了,手头的钱不够付,就提出来让他们买一箱货,按成本价给他们,卖货的钱就拿来发工资。别人都出不起啊,所以他就动了心思,找上你爷,让你爷跟他一起把那箱货买下来,好卖货挣钱,攒上本钱,以后就不用干苦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