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去和你女朋友开房了?”
郁绵还在那考虑要不要多给纪知淮一个,因为纪知淮直勾勾地盯着他,看起来还想要。
这下,顿时闻声色变。
猛然回头,发现祁铮已经开了他的包,拿了他的毛绒腿袜。
该死的,他就说祁铮是个坏男人!
祁铮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底气,当即就满目凶光,扣住郁绵肩膀,疾言厉色地质问。
“这什么?你女朋友的袜子?”
“她连衣服都懒得洗,让你做这些吗?”
“这不摆明了就是把你当奴仆,而不是男朋友吗?”
“你是不是跟她去开房了?你们开房做什么?她有没有摸你亲你?”
“她是谁?”
怪不得郁绵回来的时候,还满面春风的,又香又软,原来是在外滋补好了。
一想到郁绵被某个女人占尽了便宜,被哄着骗着牵手、吃嘴、碰身体,甚至是更亲密过界的举动,祁铮嫉妒的怒火都快自燃了。
紧锣密鼓的诘问叫郁绵措手不及。
他本就做了坏事心虚,严刑逼供,更是杀了他的锐气。
“我、我……”
惴惴不安,慌得无助。
纪知淮捡起地上某电竞酒店的名片,卡纸快被他碾碎,眸光愈发阴暗。
喉结上下滚动,想隐忍不发,涎水都要吞干了,还是咽不下这口恶气。
郁绵,竟然在外偷吃!
至此,纪知淮再也维系不住他的贤夫人设。
纪知淮丹凤眼下阴翳陡生,语气低沉:“郁绵。”
怎么能和别人开房呢?
这么坏的小孩子,就该扒了裤子,恨恨地抽一顿,给郁绵抽肿,长了记性知道错了,就不回再在外面瞎胡闹了。
纪知淮还真这么想。
就想对郁绵使用一点点的暴力。
在屁股上。
谁叫郁绵屁股上软肉多。
郁绵被围攻,小脑袋转动得左右为难,孤立无援的模样,还挺可怜。
可转瞬间,郁绵骤然清醒。
自己为什么要战战兢兢的?
他只是谈了恋爱,他有什么错?
怎么搞得跟他绿了祁铮和纪知淮一样。
郁绵气呼呼地抢回祁铮手里的腿袜,一人瞪一眼,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塞回书包里。
“又不是你们女朋友,和你们有什么关系?”
一句话,堵得二人哑言。
对呀,他们和郁绵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要阻挠郁绵去和女朋友开房呢?
相较祁铮,纪知淮还是更为沉稳。
收敛怒意,弯腰俯身在桌上,耐着性子。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你太瘦小了。”
“平时营养也没跟上,精元再泄露出去的话,身体肯定扛不住,会坏掉的。”
“我也是担心你的身体,郁绵。”
这个借口也叫祁铮附和:“对,没错,这样不行,身体会被搞坏的。”
“绵绵,你快和她分手。”
祁铮被嫉妒冲昏了头脑,直接将心里话脱口而出。
“你要是有生理需求……”
“我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