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傻夫君摇了下头,“我只知道我每次都要写这三个字……”说着,傻夫君就似乎头疼起来了,他捂着脑袋,咬紧牙关,“我感觉到头疼,娘子……”
“别疼,我给你揉揉脑袋。”顾玉梅连忙给他揉脑袋,“别疼别疼,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只要有娘子在,我就会很快好起来。”傻夫君笑了起来,他似乎感觉到很高兴。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傻夫君这般高兴,但是见他这般开心,顾玉梅也就跟着笑了起来,“你说你这人怎么就那么傻呢?”
说着,顾玉梅却只是拿起了一旁抄写下来的本子,“你写的这字可真是好生好看,就是不知道,你会不会画画。”
“画画?”傻夫君愣了下,才道:“娘子想我画画?”
“嗯,你也是知道的,我们家里穷,穷得连饭都没有。”顾玉梅觉得她有必要跟傻夫君说实话,“所以我就想你画点儿画,拿去卖。”
“卖画?”傻夫君微抿唇,“这样啊……”
傻夫君似乎想到什么,有点为难。
见到他这模样,顾玉梅却只是问,“怎么了?是那儿不对吗?”
“不是的。”傻夫君摇摇头,张口想说什么,可最后还是没有说,只是应了声,“我会帮你画的。”
说着,傻夫君就开始提起毛笔,墨水好似跃于纸上般,很快,一副山水画便浮现在人们的眼前。
这副山水画惊呆了顾玉梅,顾玉梅没有料到傻夫君竟然画得如此之好,“你画得真是太好了。”顾玉梅看着这副画,呆在原地。
就算她不懂欣赏画,但光是看这画的模样,她都知道这画画得特别好。
“只要是为了娘子,画画算不上什么。”傻夫君只是这般说着。
敏锐地察觉到了他这话语中的一丝不对劲,顾玉梅瞬间眼神微暗,不再看向画,只是说,“傻子,不,应该称你如墨。”
“如墨?这是在称呼我?”傻夫君听到这样的称呼,瞬间愣了起来。
他似乎从来不曾被人这般称呼过。
“人的名字就是用来喊的,我这样喊你,你不会感觉到不高兴吧?”
“不、不会的,我高兴都还来不及。”说着,傻夫君就傻笑,而见他这般傻笑,顾玉梅却只是开始进入正题,“如墨,老实交代,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娘子你怎么发现了?”傻夫君瞬间惊讶了起来。
“就你这样子,你还想瞒我不成?”顾玉梅瞬间皱眉起来,不高兴地说,“说,是什么事在瞒我?我一直都没有料到,不过才一会儿没有盯着你,你竟然都开始学会撒谎骗我了?”
“不是的,娘子,我没有骗你。”傻夫君摇了摇头,“我只是不想让你担心而已。”
“说,是什么事情?”
“是这样的,忠叔说过,不让我给别人看我写的字和我画的画。”傻夫君说着,就眼巴巴地看着顾玉梅,他揪着顾玉梅的衣袖,“娘子,你不要嫌弃我没有用,我、我会变得很有用的,我可以给娘子画很多画。忠叔虽然说了不能画给别人看,但是给娘子看,是、是可以的。”
“我打算把你的画给卖给别人,也就是说,我会把这画让别人看。”顾玉梅微皱眉起来,“这等大事,你竟想瞒着我?”
“不、不是的,我只是不想娘子失望而已。”说着,傻夫君就诺诺地往后退,“我总觉得我没有帮上娘子任何忙,我觉得我很无用。”
“你很有用的。”顾玉梅拍了下傻夫君的脑袋,她真的觉得傻夫君很有用,不过傻夫君显然是不会相信的。
“必须得给你找事情做,让你证明你有用,不然你是不会相信我所说的话。”顾玉梅想到,就想了下,随后,便一敲手心,看着傻夫君,“对了,我们家里应该缺少一些木头燃火,到时天寒冷了,我们定然要点火取暖,你现在赶紧砍柴给我吧。”
“好!”傻夫君瞬间高兴地应下来了,他连忙跑到外面去砍柴了。
而见到他这般去了,顾玉梅却只是扫了眼四周,随后,便打开曾经傻夫君所画的画。
顾玉梅翻阅了其中的画,发现里面都有着傻夫君那独特的风格,这种风格是常人难以模仿的。
待把这些画像给记在心里头后,顾玉梅便翻了下周围,待翻到傻夫君曾经所画的某画后,她就把这画给带出门去了。这画显然比现在傻夫君所画的画要粗糙得多,但她却就是选了这一副看起来画者功底最差的一副。然而哪怕是最差的一副,顾玉梅这位外行人却还是觉得精美得不行。
顾玉梅此刻之所以出门,卖画……自然是不可能的,她是出门想看看如果卖画可能值多少钱。
她找了家卖画的店铺,她扫了眼里面的画,发现里面的画有些贵,有些便宜,而贵的自然是功底很好的,便宜的是功底差点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