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玄:有钱找你拿,行吗?
何萦纡:拿钱说事就快了嘛,周总聪明人。
周玄:就知道只有钱对你管用。
何萦纡:周总神人天眼,在世诸葛亮,当年您借东风的时候我还在您脚底下膜拜您呐。
周玄:虚头巴脑。
何萦纡从绿泡泡群脱身,她手底下的畔椿和周玄手下的公司正在走上坡路,奋斗正当时的时候,两块肥的滴油的肥肉,前几天周玄有约过她出去谈项目,但都被她拒绝了,没什么别的原因,就是纯粹看周玄不爽才拒绝的,这次宴会恐怕是为了强逼她来谈项目才举办的,还带上女朋友,怕不是要挟持人家做人质,又怕她报警,估计会派个她的菜来和她上床。
想想就头大,何萦纡看向苏弥楹,道:“我周末要去参加一个酒局,可能会对你不利,所以我不打算带你去,你能接受吗?”
苏弥楹笑着:“可以啊,你想去就去,不用和我说,这是你自己的行程。”
何萦纡问:“不怕我跑了?”
苏弥楹:“怕啊,但是我如果知道你的全部行程的话,那和私生饭有什么区别?”
何萦纡笑着:“我尽量早点回来。”
苏弥楹:“知道,你那天晚上会喝酒吗?”
何萦纡:“多少会一点,毕竟有些人不是单纯的新手了,眼睛比狐狸还尖,喝没喝一下就知道了,但不会太醉,我酒量很好。”
苏弥楹:“知道你酒量好,注意安全,别被人揩了油。”
何萦纡:“不会,都是老油条了,只有带不来什么商业价值的人才会被当作商品拍卖,但我的价格是无限,他们不敢动我,容易天凉。”
苏弥楹叹气,回答:“难怪初中的老师总爱说你是政治学科中的天才中的蠢材。”
何萦纡:“怎么了?”
苏弥楹挂档倒车,道:“商业棋盘上,没有真正的主棋者,不过是各自谋生,有些人本就不是棋子却非要充作棋子,因此失去了自己的主控权,变成一个依附于他人的挂件罢了。”
何萦纡皱眉:“打开天窗说亮话。”
苏弥楹笑答:“当你开始说自己的价格是无限的时候,就注定了这盘棋的主棋者不是你,你会是将帅,也会是士卒。”
何萦纡:“每个棋子都有自己的用处,说不定我会跳出棋盘外,成为裁决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