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阵短暂的沉默,,何萦纡好像终于找到了安慰人的方法,她尝试着摸了摸林歌韵的脑袋,试探性的开口:“阿韵?”“你在学我姐?”林歌韵微蹙着眉头问,何萦纡想了一会,郑重其事地点点头,“不用,你是你,她是她,你如果学她是为了让我更好受的话,你也犯不着这么干,我认为她解脱了。”说着,林歌韵就要伸手把何萦纡的手拿下来,但何萦纡是谁?她可是单手拦林歌韵的人!
眼见着林歌韵的手就要触碰到何萦纡的手了,何萦纡将林歌韵的脑袋狠狠地摁了一下,旋即开口道:“谁为了让你好受,我只是单纯的想犯一下剑。”“大人们都说,等你成年了,就会变得沉稳了,我现在有种摁回去的冲动。”林歌韵扬起一个危险的笑容,将手按得嘎嘣响。“我警告你啊,你别过来,我可是祖国的花朵。”何萦纡加快了走出宿舍楼的步伐。“巧了吗这不是,我也是祖国的花朵。”说话间,林歌韵抬脚跑着追了上去。两人本来就在一臂距离之内,这么一赶,你任何萦纡跑得再快也跑不出去,但她也不是那种老实人,两个人打打闹闹搞了挺久,才让林歌韵如愿以偿地摸到了何萦纡的脑袋。
打闹间,两人已走到操场之上,召芳和权艺两个人紧随其后,随着教官的一声令下,众多大一学子立马排成方队,只不过何萦纡这次并没有请假,主要还是因为林歌韵这个人并没有再次挖出什么坑,等待着迷路的羔羊跳下去。但好像是因为昨日给教官的印象过于深刻,今天军训的时候,那个教官把她们两的名字从早点到了晚,好不容易熬过了艰辛的一天,何萦纡就开始了每天浑浑噩噩的度过“美好的”军训时光。
在这段军训时光内,何萦纡过得可不安稳,毕竟林歌韵要是能让她安安稳稳的度过这段时光那就有鬼了,起先林歌韵只是伪造出她发高烧了的假象,后来可能是演上劲了,正准备继续以发烧的借口打扰何萦纡时,脑袋传来一阵眩晕感和疼痛感。“老何,老何?”林歌韵习惯性地喊出口,但因为发着烧,她的嗓音中隐隐约约还带着几分嘶哑,一旁正在涂防晒的何萦纡回了她一句“嗯”,就打算直接掐掉对话,但林歌韵先发制人地嚎道:“我滴老天爷唉,你脑袋借我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