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绝不会放过宋宁,永生永世都不会。
风青岫弯腰,将宋宁抱了起来,一如以前那样,慢慢地走回他们的家。
宋宁的意识并没有消散,他朦胧地抬头看风青岫棱角分明的下巴,心里不由自主的想:
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明明以前他是如此喜欢风青岫。
不知不觉,一滴眼泪自眼角滑落。
“阿宁!”那一直守在院子门口的卿卿,看着风青岫抱着宋宁回来,惊呼一声,旋即连忙上前,想要看一看宋宁的情况。
可盛怒之下的风青岫怎么会让卿卿触碰。
只一个眼神扫过去,卿卿瞬间止住脚步,低下头,再不敢多说一句话。
风青岫径直往他们的房间里走。
眼看着他们就要进去,卿卿还是忍不住多说了一句话:“阿宁的情况很不好,先让阿宁……”
可是回应卿卿的只有,那“嘭”的一声关上的房门。
一关上门,风青岫就抱着人直奔床榻。
风青岫将人放在床上,将他脸颊的发丝撩到耳朵后面:“宁宁,还记得上次我是怎么和你说的吗?”
宋宁费力地躲闪着,试图挪动身体,往后退去,想要避开风青岫,也不愿意继续接下来的事情。
“你给我滚开!”
风青岫不停,一把抓住宋宁的脚腕,将他扯回来。
手腕上的血玉镯子更是听话的不行,化作一条红色的绸带,牢牢地将宋宁的手腕捆在床头,不给宋宁一丝一毫反抗的机会。
“宁宁,你总是不听话。”风青岫从袖子里掏出一枚丹药,面无表情地说,“但我又实在不愿意伤害你,这是我能想到的最好的惩罚方式了。”
宋宁:“那是什么东西?”
风青岫将丹药按在宋宁的唇边,漫不经心道:“催情之药罢了。”
宋宁瞳孔地震地看着风青岫,没想到他竟然用如此下作的手段。
“拿开!”宋宁竭尽全力地扭头,试图避开丹药。
可是根本不行,风青岫捏住了他的脸颊,逼着他吃了下去。
宋宁剧烈的咳嗽着,试图吐出来。
那丹药入口即化,根本吐不出来。
“风青岫,你这个疯子。”
而疯子只是微微摆了摆手,那束缚住宋宁的红绸重新变回了镯子。
风青岫眼中全是占有欲和令人发指的偏执,可更多的是胸有成竹,他怜爱地抚摸着宋宁地身体,轻声说道:
“你放心,我尊重你的意见,我不会碰你的。”风青岫话锋一转又道,“如果你忍不住的话,也没关系,可以试着求我帮帮你。”
“风青岫,你这个王八蛋!”
第一次被人骂的风青岫,愣了一下,笑的更开心了。
风青岫:“希望宁宁待会也能如此有力气地骂我。”
一股难以言表的酥麻感自尾椎节节攀升,身体变得炙热无比,甚至越发的敏感。
宋宁咬着牙,将自己蜷缩成一团,脊背弯成一抹月。
如潮水一般的情.欲正不断地冲刷着他疲惫脆弱的理智,将他带入一个醉生梦死的境地。
他难受,他饥渴,他恍惚,他被折磨的要发疯,不可控制地想起以前,他就是在这张床上和风青岫颠鸾倒凤。
这样的想法很快就被宋宁狠狠地厌弃。
因为宋宁知道,风青岫是在逼迫自己。
利用那颗催情丹药逼着自己求他,向他求欢,向他求爱。
就像是昔日自己爱着他的时候那样。
如果说,以前那些水乳交融,他还能自欺欺人说是强迫,说是身不由己。
那现在,他若是当真屈服与这药效,便真的是自甘堕落了。
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有无数次。
直到最后,或许就再也没有了下线。
可是,他真的太难受了。
理智告诉他,这是不对的,可是他的身体,他的灵魂,他的所有,都在疯狂的叫嚣。
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掉落,宋宁的喉咙发出呜咽声,十指死死地抓住身下的被褥。
神智也越来越模糊。
这药根本就不是普通的药,非宋宁能够抵抗的住的。
“宁宁,其实你可以试着求求我的,只要你开口,我就能让你舒服。”
风青岫声音被特意压得低沉,磁性酥麻,带着绝对的诱惑。
“毕竟这药不是平常的药,你这样只是在折磨自己。”
风青岫像是抚摸小动物一样,揉弄着宋宁那头乌黑的长发,坏心眼地朝下滑去。
柔软的脖颈,弯曲的脊背,振翅欲飞的蝴蝶骨头,再到尾椎……
所过之处,宋宁的身体都如筛糠,喉咙里发出近乎哀求的抽泣声,他甚至连拒绝的话都说不出来。
风青岫是故意的。
“乖宁宁,告诉我,你是不是很难受?”
宋宁:“呜……”
风青岫勾唇一笑:“那就说出来吧,说你想要我。”
宋宁殷红的唇无力地张合着,蓄满泪水的鹿眼里,只剩下最后一丝清明,在做着最后的挣扎着。
“很简单的,只要说出来,你就解脱了,宁宁,你就不会难受了。”
“而且我们是夫妻,做这样的事情,难道不是理所应当吗?”
“我是这样的喜欢你,你也是这样的喜欢我,我们本来就是两情相悦不是吗?”
最后一丝清明被迷茫还有本能彻底压死,宋宁呆呆地看着近在咫尺的人。
满脑子都是:
夫妻,理所应当,两情相悦。
被咬的殷红的唇,张开了,宋宁抽噎着:“呜呜,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