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律想了想还是问出了口:“乐倾你真的不打算跟周毅染说吗?”
庄乐倾:“我自己能解决”
“可是要是让他知道你瞒着他这么大的事他…”
庄乐倾打断他:“我知道但我不能一直依靠他我又不是傻子不会自己查我只是不想什么事都让他来做这样显得我很没用像个什么都不会的废人!”
“我不能一直靠他我能做到的不能做到的我都想自己完成,他什么样我比谁都清楚”
“那你打算怎么办?”
“小爷自有妙计”
“找到了?”纪律激动的问道
“嗯找着了,飒姐给我打电话了,不过我就是不太懂”
“什么?”
“我跟他有什么深仇大恨吗他要这样搞我?我都不认识他”
“有照片吗?”
庄乐倾打开手机相册把那人的照片给纪律看,纪律看的直皱眉“我靠好丑啊这人脸被碾过吗?”
“像被绞过”
纪律推开他的手“拿远点反胃”
庄乐倾:“一起去吗?”
“为什么不呢?”
两人相视一笑,纪律亲昵的揽着庄乐倾的肩膀
纪律大胆开麦:“哎你说要是没有那俩二臂咱俩是不是就成了”
“我觉得成不了一点”
“为啥”
庄乐倾叹了口气:“哎”
纪律想了想好像的确成不了一点,撞号了
纪律若有所思的说:“噢好像也是”
庄乐倾看了他一眼就知道这人想到别处去了他想说的是他不是喜欢男生只是他喜欢的那个人也刚好是男生也刚好那个人也喜欢他,也只是因为那个人是他
庄乐倾把车开到了一个偏僻的郊区,现在已经是傍晚时分了天空的颜色就像硫燃烧时所发出的蓝紫色火焰美丽又炽烈
这个地方偏僻又荒凉杂草丛生房屋破败放眼望去只有他们两个人可实际上这里到处都是人就连他们来的路上都有人埋伏在各个角落,为了防止意外发生邢飒安排了很多人暗中保护他们的安全
他们一下车就有人过来了
那人恭敬的说:“少爷邢总已经安排好了我带你们过去”
那人把他们带到了一栋较为完整的房子里,屋里摊着一个人看上去跟尸体没什么两样,“尸体”后面还站着两个黑衣保镖,邢飒在一旁优雅的泡着茶看到他们来了就示意他们先坐下这屋子里有五个保镖其他两个在邢飒后面站着最后一个在门框那靠着
整个屋子里就这一块地方是干净的其他地方都是灰尘
庄乐倾从下车开始就一直皱着眉看着周围的环境艰难的迈出第一步进了屋子他更生无可恋了
庄乐倾疑惑的问:“为什么要在这审?”
邢飒:“我又没让你来”
“着急”
“那就乖乖在这坐着”
庄乐倾环顾四周感觉浑身不自在总觉得有虫子爬到了自己身上
邢飒把桌上的几张资料递给他
庄乐倾和纪律翻看着手中的资料邢飒今天倒是有点意外周家那小子竟然没跟过来倒是纪家小公子来了,他们四个关系好邢飒也是知道的但…他们已经内部消化的消息还没告诉邢飒
邢飒看了眼后面的两个保镖他们就瞬间领会把“尸体”从地上捞了起来把他的头按到了一旁的水缸里
“唔!…咕噜…咕噜…”
“啊!”那人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其中一个人去拿了一条干净的毛巾过来把他脸色的水都擦干净了,邢飒不紧不慢的走过去带上了手套轻轻拍了下他的脸随即用力捏住他的下巴力大的仿佛能把人的骨头捏碎
“为什么不拿他给你的钱去整一下呢丑成这样简直是没眼看了不过这精神状态不错不内耗哈这样吧我帮你正正骨吧免费的不死不要钱”说着邢飒就废了他一条胳膊屋子里回荡着他的哀嚎声
“额…好像错了没事儿我在给你掰回来就是了”
哀嚎传千里无人应答复惊得鸟雀枝头飞
纪律在一旁看的津津有味时不时还提几个建议
“飒姐那胳膊还能在转一圈那腿要往前掰”
“哎对!那手指头要90°才好看嘛”
邢飒回头问他:“这样?”
“嗯对!”
“拿荆条抽,节省”
“有辣椒粉吗?胡椒粉也行撒水里在泼这样才好玩”
等他们都玩够了邢飒就让他们把他放开了,邢飒站在那俯视着他就像在看一只蝼蚁一脚就能把他踩死,邢飒手向两边摊开马上就有人过来把她的手套脱掉和进行一系列的消毒
最后邢飒让他们把蝼蚁的衣服换一套,身上这套都没眼看了
回到车上周毅染的电话就打进来了,今天原本是要上课的两人老实了一上午,下午就原形毕露了
庄乐倾还在思考着应不应该接邢飒就一把夺了过去点了接通
邢飒:“喂周总啊有何贵干啊?”
周毅染的声音立马严肃了起来:“乐倾在哪?”
“旁边呢有事儿啊?”
“让他接电话”
“有事说呗又不是外人”
“让他接”周毅染一字一句的说
邢飒不津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连忙把手机扔还给庄乐倾,邢飒看着庄乐倾那幸灾乐祸的样子恨不得把他们俩打成折叠屏
庄乐倾笑着走到一旁:“喂干嘛”
周毅染听见庄乐倾的声音语气瞬间柔和下来:“今天不是说要上课吗?怎么又走了”语气中还带点撒娇的意味
庄乐倾在脑海里组织了一下语言说道:“今天…明儿再说吧我忙着呢待会儿再给你打过去”
“在哪呢?几点回来?我去接你”
庄乐倾面不改色的说:“我在录歌呢今天可能晚点回去不用你来接飒姐送我们回去”
“那好吧”还带点失望的语气“早点回来我等你”
“好”
“乐倾”
“嗯?”
“我想你了”
“知道啦我尽量早点回去”
“我想早点见到你”言外之意就是我想去接你回家
“公司比我更需要你”
“我觉得…”
“我要我觉得,乖听话”
“好吧记得多喝水然后…”
“他们催我了我先过去了我一定早点回去就这样吧啊拜拜”
“好拜拜”
挂了电话庄乐倾火急火燎的回到车上邢飒忍不住调侃:“哟哟哟不得了喔”
纪律见怪不怪的说:“小题大做”
邢飒仔细品味了这番话瞬间醍醐灌顶一把拉过纪律八卦的看着他一字没说
纪律缩了缩脖子:“…姐你别这样看着我我害怕”
“给姐说说怎么个小题大做法”邢飒嘴角的笑就没下来过跟中了彩票一样兴奋
“就…就…”纪律就了好久愣是一句话都没憋出来邢飒是个有耐心的人但等了那么久就听到了几个“就”还是有点想发飙
邢飒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手已经从摊开变成握拳的形式了,纪律看了眼前排的庄乐倾,两人相处了十几年早已形成了一种默契和专属聊天模式
两人眼神交流道:
纪律:她还不知道吗?
庄乐倾郑重的点了一下头
纪律:说吗?
庄乐倾:随便,她迟早有一天要知道
纪律得到肯定瞬间打开了话夹子大瓜都是成筐成筐的往外爆邢飒听的直拍手叫好反到当事人庄乐倾听的面红耳赤羞耻的底下了头庄乐倾表示:让我先死一会
车慢悠悠的开窗外的风景都不知道换过多少样了庄乐倾热的打开了窗吹风
风吹过鸟唤鸣,风之形难摸透有声无形闭眸感——它在
到了目的地之后庄乐倾和纪律、邢飒就歇着了,这种事也不用亲自动手人多着呢
邢飒优雅的转着酒杯纪律和庄乐倾则…吃着薯片喝着饮料,邢飒嫌弃的看了他们一眼说:“喝点?”
庄乐倾跟纪律摇头拒绝道:“不行会露馅”
邢飒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眼庄乐倾跟纪律没来得及换的校服不知怎的有种带坏小孩的负罪感,虽说他们的校服没有可喷的点但是邢飒看着总觉得怪怪的
他们现在所处的地方是邢飒名下的一栋别墅,“尸体”和黑衣在地下室既安全又有保障到了晚上八点周毅染的电话准时打了过来
庄乐倾:“喂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