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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第 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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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匪看向司徒月,见她点头,便拍了拍何时瑞:“不是说去驯马吗,今天是你爷爷的寿宴,稳着点。”

司匪给御咨度打了电话,拿他的车,把容名若送回酒店,调头再接御咨度、

再回半步楼的时候,御咨度还没完,司匪便在车里等,迷迷糊糊间,听到有人敲车窗,醒来一看,天色已暗,御咨度站在车旁。

打开车门让御咨度上车,两人一同回了意欢居别墅。一到家,张伯就迎上来,司匪车钥匙一扔:“张伯,我饿了,麻烦帮我煮碗面,诶,哥,你要不要?”

御咨度:“要”。

洗完澡出来,司匪换了睡衣,右手臂上一片划痕,渗出浅浅血迹,御咨度神色一寒:“出息了,现在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伤得到你。”

嘴上说着,转身取来药箱,拿出碘伏,给司匪做了消毒和包扎,两人吃了面,司匪就坐在大厅里看电视,御咨度回房间处理工作。

晏策坐在办公室,四周开放式的落地窗将玄都夜景尽收眼底。苏离陪在一旁,一般情况下,晏策不离开麒麟踏火,苏离就不会下班。

办公桌上的骨瓷杯里,装的不是茶水,而是冰镇过的果饮,淡青色,是何时瑞安排寄给司匪的,司匪让周海宁送到了晏策办公室。

晏策喝了一口,甘甜,有种清淡的冷香,使得原本的甜腻感被冲淡了很多,冰镇后冷香味被激发,清冽口感更强。

谈不上特别喜欢喝,但想,一抬手就有,这是晏策的第一感觉。

晏策看着窗外的璀璨夜色,声音回味低醇:“他触碰到我时,我没想过要将他推开,身体不排斥,心里也不排斥。”

苏离打小就跟有晏策,比任何人都清楚晏策对与旁人的碰触是多么的厌恶,玄都权贵无数,晏策属于最顶层的那批,刚出社会时打他主意的人不少,但凡触碰到他一片衣角的都已被销声匿迹,事过几回大家都避之不及,仿佛是什么不能言说的禁忌。

晏策的孤独和空寂,是与生俱来,是从灵魂深处滋生,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

苏离认真分析:“那司董对您来说就是特别的存在。”

茫茫人海就只有这么一个人,是所遇的例外,晏策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就会要搞清楚。

“安排一下,再接触试试。”

苏离一身银灰色西装,笔挺干练,细长的流金挂链在灯光下折射着细碎光芒,他将双手交叉搭在腹前,眼镜里惊诧神情转瞬即逝:“和A.R.F集团项目合作进度有些慢,明天我与周秘加强沟通,争取下周内敲定,届时,签合同需要您和司董双方到场才行。”

烨城西部,落落陀曼里平原,司匪和司徒月坐在山岗上欣赏日落,何时瑞代表迈轮集团在边城里参加慈善活动,要过两天才能来。

前方,火烧云的晚霞映得司徒月脸上一片绯红,她目光坚定,神色毅然,对着天际线上火红的落日,声音有些凉薄。

“他的爱,纯粹得让我害怕,我要做的事情,或许最终没有办法全身而退,我怕让他失望,让他后悔。”

“我要去玄都。”

落落陀曼里草原上,驯马节的组织方正在观测野马群的路线,提前在原野四周打好了围子,平原上随处可见策马飞扬的当地汉子,也有很多旅游团的人在学骑术。

司匪牵来一匹黑马,司徒月踩着马镫一个翻身坐了上去,调整好位置对司匪示意,司匪牵着绳子引导马儿慢走,一小段下来,司徒月难得兴奋:“御欢,把绳子给我,我要让马儿跑起来。”

“不行”,司匪拒绝:“你刚上马,与这马儿不熟,一但跑起来会摔。”

司徒月不高兴了,脸上表情蔫吧,司匪无耐,只得将缰绳递过去,司徒月眼底闪过一抹喜色,飞快接过绳子。

“ 前身稍微前倾,压低些。”

“双腿踩稳镫子,手上绳子收好勒紧。”

司匪轻轻拍了下马臀,马儿渐渐跑开,司匪就在后面跟着。

司徒月第一次骑马,宽阔的草原一望无尽,坐在高高的马背上,她试着松开一只手,朝外张开,马儿越跑越快,清爽的风擦着指尖而过,山峦在马蹄声中倒退,这是自由的感觉,压抑里的激情正在奔放,心底的郁气一散而尽,紧接着活力在心底波涛澎湃,舒畅得司徒月开始忘我的大声欢呼。

“该死。”

司匪看着因司徒月大喊大叫而越跑越快的马,咬唇低骂了声,抬脚就追,得亏多年的变态训练,修长的双腿暴发力惊人,衬衫被吹得飞起,露出一截紧实的腰腹,有旅客看到,尖叫着拿出手机拍摄。

司徒月欢呼着,等发觉身体摇晃得厉害,想要再抓住放开的缰绳,摇摇晃晃试了几次,还是抓不到,马儿已经放开蹄子跑得飞快,司徒月矮着身子朝后面看去,就见司匪如飞人般,贴着草地飞快地朝自己追来。

”跳下来,快跳。”

司匪冲司徒月大喊,奔跑的速度太快,话一出口就被绞碎在风里,司徒月跟本听不到,司匪只得打着手势,司徒月这下看懂了,半点犹豫没有就手上一松,脚上一个用力,朝地上扑去,远处不少游客看到这一幕发出惊叫,司匪屈膝张开双臂猛地用力一蹬,身形在地面线上划出一道极长的弯弧,在司徒月跳下的瞬间,张开的双臂如羽翼般将她死死护住,一手捂着她头,一手护着她后背,绞着她双腿在地上碰撞滚了几圈,缓冲才停下来。

司匪松开司徒月,仔细检查了下,才问:”有没有哪里疼?”

司徒月摇摇头,司匪:“慢慢站起来,再慢慢走动下试试。”

司徒月试着照做,“不疼,没摔着,你肯定摔伤了,我们去医院吧。”

司匪站起来,揉了揉肩膀,又伸了伸脖子:“我也没事,只是点小擦伤,没关系。”

司徒月眼睛红起来:“对不起,我不听你劝,还在马背上松了绳子,是我不好。”

司匪拍了拍司徒月肩膀:“真没事儿,骑马而已,哪有不摔跤的,别较真儿。”

何时瑞是清晨回来的,见到司匪时,指着他额角的淤青问:“你这怎么回事儿,路不平摔了?”

司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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