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来干嘛?”阿葕本来头也不抬就训斥让人出去,听到招呼发现是我,才连忙把几个一看就很危险的粉末收了起来。
“我又拉人进红叶了。”我拉着阿纯离他那堆危险物品远了点。
阿葕叹了口气,从怀里摸出本册子飞过来:
“你可别放我这里了,谁要给你当管家,烦死了。”
我嘿嘿笑着,不好意思的接过,然后从册子里变魔术似的拿了一片金叶出来。
“来,阿纯,加入我的‘红叶’吧。”
我有点激动,想着怎么给她解释我们“红叶”具体是做什么的,总不能说我们目前的目标是做像陆小凤那样的街溜子,太难听了。
没想到阿纯却问也不问,一派信任的接过了我手里的金叶。
“好啊。”阿纯似乎很惊喜,拿着作为信物的金叶子爱不释手。
我想了想,把金叶子用红线绕了绕尾部,然后别在了她的发间。光彩夺目的金叶落在乌黑若鸦羽的发上,映得她桃花般的脸颊灿若朝霞。她用手摸了摸,脸上泛起一丝温柔。
“我会好好珍惜它的。”阿纯低敛眉目,柔情似水地说道。
我一时有点心虚:阿纯不会把“红叶”当成什么超级强大的隐秘组织了吧。可要是让我告诉她“红叶”现在只有大猫小猫三两只我又开不了口。算了,早点把陆小凤他们拉进来壮壮声势吧,还有邀月她们,虽然干啥啥不行,至少说出去足够唬人啊……
“既然雷纯也加入了,那这个册子还是给她吧。”阿葕看了看说道。
“我可不要整天被你拉着录人,有这个时间,我不如去做两份药。”阿葕横了我一眼。
我不要脸地探头过去看桌上:“有新的好东西?”
“不算,”阿葕挑了桌上一个青色竹节状玉瓶给我。“但我看你以前挺喜欢‘谓春’的,就又配了一瓶出来,省着点用,这个材料现在越来越少了。”
“你怎么不自己留着?”
“谓春”是阿葕手里能配出来的相当厉害的毒药。无需见血,沾到皮肤上或是吸入,三刻之内未服下解药就是死路一条。
更厉害的是“谓春”无色浅香,本身又是轻飘飘比女子水粉还细的尘雾状,只要自己事先服好解药,而后将玉瓶摔碎,轻而易举就能阴到以为这是女子脂粉的蠢货。
“我又不跟人动手,哪像你谁都要招惹一通。”阿葕似笑非笑地瞥了我一眼。
“……”
好在那边阿纯像是摸到了叶子的不同之处,问道:
“这叶上有玄机?”
我忙借机会避开阿葕的目光,拿下来叶子给她解释。
“红叶”的叶子可不只是信物那么简单,就像孙二的叶子里面放了移花宫救命的秘药。
我给阿纯的这片里也别有玄机:
“向左转是见血封喉的毒药,向右转是吸了就倒的迷药,你可记住,千万别弄反了。”我千叮咛万嘱咐,这可都是阿葕搞的温家的方子,弄反了可救不回来。
阿纯转动着叶柄,来回翻看,惊叹道:“好精巧的机关。”
“毕竟是老板做的,他那机关术又不是第一天这么离谱了。”我寻思雷小洁特产霹雳弹3.0耀眼版还得找他改进改进,以后给某些喜欢装X的一点大惊喜。
“机关……”说到机关,阿纯突然蹙了下眉。
“怎么了?”我问。
“你听说张海元的事了吗?”
“听说?我都被这事烦死了。楚留香来找我,金九龄来找我。就连邀月那里都能和这件事扯上关系,张海元这个混球天天给姑奶奶找麻烦!”
“邀月?你又和移花宫扯上关系了?”
“你——”她震惊地看着我,“你不怕她发疯吗?”
“她现在还不知道,”我哼了一声,像死猪,半点不怕开水烫:“等她知道了要疯就疯吧,反正她现在也没好到哪里去,最多要死要活呗,由她去。”
“你还没说张海元怎么了?他终于嗝屁着凉晒太阳了?”我幸灾乐祸。
“江湖上有传闻:张海元护送的那批红货里,有一个谁也打不开的机关匣,匣子里藏着一本绝世武功秘籍,和一张藏宝图。”阿纯迟疑着说。
我脑袋嗡地一下——他大爷的!这谁在造谣啊!你丫生儿子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