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夫人怔了小正,她还没反应过来,就直接见到儿子扑了上去,和丈夫打了起来。
“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妈妈?”夏墨栖怒不可遏。
“我是你父亲。”夏家家主更是惊怒。
不止动手,他也动用了灵力。
家家主和夏墨栖均是主修火系。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夏墨栖再也忍不住了。你在春恨巷养了个什么?”
夏家家主的火焰暗淡了一瞬,又马上重新亮起,“我一个故友的女儿,他故去前,让我照拂一二。”
“是吗?”夏墨栖没想到自己的父亲连承认的勇气都没有。
“故友的女儿肚子里应该不会有我弟弟妹妹。”
他忍了很久,却在今天说出了口。
夏夫人再迟顿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姓夏的”,她大叫一声冲了上去。
不同于夏家的热火朝天,纸材店安静得宛如墓地。
鸦五和曾如许对烛北的记忆力已经绝望了。
李橙子试探道:“你们尊上是妖族皇室吗?”
“不是。”“是。”
鸦五和曾如许几乎同时开口,回答却截然不同。
鸦五惊讶于曾如许不知道:“他身上的痕迹很明显。”
曾如许坚定道:“大人曾告诉过我,你所不承认的。对于你而言,就是假的。”
鸦五、李橙子:“……”
这话槽点太多,唯心主义程度满分。
唯心主义的烛大人想了想,没有打开玉简。
打开说不定会面临别的麻烦事。
他此刻走在路上,发现飞来了一只笔。
这是祁无惑的符文传语。
他摊开手心,让笔写字在手上。
幸好没涉及到异界者,不然还要加密。
烛北努力辨认一笔一划。
夏家?
祁无惑怎么感受得到夏家的情况?
烛北几乎一下子想到了原因。
祁无惑可以看到一切有心魔之处。
那里又是谁有了心魔?
烛北想让下属去查。
直到这里他才发现,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没有带下属了。
烛北几乎毛骨悚然,他到底是什么时候忘了下属的存在?
烛北深吸一口气,在日记上找到了客栈的位置。
正准备描述下属的相貌特征,衣着打扮时,烛北才发现自己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曾如许”好像在他脑中只剩下了一个符号,另一个下属他其至忘了叫什么。
那一刻,他突然后悔自己收了下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