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溋故意挨近男人,纤细的双手挽上男人的臂弯,而后她缓缓地将臻首俯进男人怀中。
“好哥哥,这几天,我们在这里要怎么过啊?”
雪溋抬眸望着男人,佯做不解地问道。
沈檐看着怀里媚态百生的女人,眸色暗沉。
他自是知晓雪溋的用意,只是如今还不是时候。
于是,他随即起身,缓缓拉开雪溋,而后拿起刚刚脱在一旁的湿衣,递给雪溋“你若无事,还是先把这衣服烤干吧。”
雪溋横了他一眼,狗男人,瞒得可真深,这都不肯跟她说。
她就不信了,这狗男人叫她穿这件小衣没其他用意。
左右不过是还没到他极限,她就不信依照狗男人的心性,他能有他所表现得这般坐怀不乱。
于是,雪溋再次故意仰起面,轻轻地啄上男人的唇,手也不规矩地攀上男人的脖颈,眼雾氤氲地望着男人。
最终,在男人幽暗的目光中,她红润的朱唇轻启“哥哥,我冷,你抱紧我好不好。”
原本这话,对男人来说,让他有所动作那是再容易不过,可此时的沈檐,却像铁了心一般,任由雪溋这般撩拨,仍是不为所动。
雪溋见状,不由咬了咬牙,她逼着自己抛弃羞耻心。
她的手缓缓下移,来到那再熟悉不过的地方,感觉到身下男人蓬勃的热气,雪溋轻轻地在他耳边吹了口气“好哥哥,你不是最喜欢那种吗?这次我同意你那样做!”
沈檐闻言,眼里波光明灭,鼻意愈发粗重,他似乎有点忍不住了。
而雪溋也感受到他即将崩裂的理智,正准备再说些什么,却不妨就在这时,男人猛地一把将她按进后旁的草垛上。
“这次可是你求着我的,可别到时候又生气。”
他俯身逼问着雪溋,与此同时,那沉重的呼吸也一一喷晒在雪溋的脸上。
见男人这样,雪溋心中还是有过些许害怕,但为了等下从男人口中套话,以此做好后面的打算,她又不得不逼着自己去迎合男人。
“好哥哥,你怎么这么多心啊!是,是我自己求的,我保证等下绝不生气。”
男人闻言,眼中似乎闪过奸计得逞的笑。
见他莫名笑了,雪溋略感不对,她眉头微蹙,正准备再说些什么,却不妨男人根本不给她思考的机会,直接压了下来。
又不知过了多久,草垛上的草都已经从干的变成湿漉漉的,雪溋看着上面那些个斑斑点点的水渍,就气不打一出来。
她这才反应过来,她是上了狗男人的当!
狗男人是故意逼她,让她求他做这种事。
想到这儿,雪溋就恶狠狠地打了一旁正满脸餍足的狗男人一掌。
沈檐似被这一掌打得发懵,但当他转过头,看着女人眼尾的绯红以及她身上那令人脸红心跳的痕迹,他明白自己这次又做过头了。
但这次可不能怪他,是女人她自己说可以那样的。
沈檐带着几分委屈,轻轻揽住雪溋的肩膀,哀怨般地说道“溋儿,你说好不生气的,这次,你也是同意本王那么做的,我才这么做的。”
他不说这个还好,他一说,雪溋就觉得这狗男人真会算计人,心眼子真多。
自己怎么就这么蠢呢?
白白让狗男人占便宜,关键是他还说得有理,是自己求他那么做的。
特别是刚刚他逼自己说的那些浑话,一想到刚刚那些令人羞耻的浑话,雪溋就怒不可遏。
她狠狠地推开男人“敢情王爷都把心思用在算计我身上了。”
她说这话时,明显音色沙哑,听着愠怒的语气,却带给人无限遐想。
沈檐也是听得一动,但转眼又见雪溋面色不对,意识到她现在正在气头上,可不能再与她调情,于是便连忙出言讨好道“溋儿,本王哪有算计你嘛,做这之前,本王还特意问了你的。你这翻脸不认人的态度,可太伤本王心了。”
雪溋见他一脸无赖的样子,心中十分愤懑。
这狗男人,天天搞得都是什么事啊!
但她现在都已经这么吃亏了,这亏肯定不能白吃啊!
她都已经这样牺牲了,如果狗男人还不把他后面所有的计划都给她吐出来,看她不打破狗男人的头!
想到这儿,雪溋没好气推了沈檐一把“左右嘴皮子的事,我说不过王爷。但是,如今我也让王爷高兴了,那后面的事,王爷就不要瞒我,咱们到底要在这多久?”
见雪溋已经软了语气,沈檐这才敛去眼中的狡黠,小心翼翼赔罪道“好,好,我说,我说。就这几天吧,先看看那些人的反应,再看看暗中是不是还存在其他势力掺和邺州这件事?”
说完,他将头俯进雪溋怀里,带着些许疲累“好姑娘,这几天,咱们就不要想那些事嘛,你就当陪我在这里游山玩水。”
雪溋听完他的话,虽然她知晓岐王肯定有后手,但她没有料到沈檐今日竟会直接带她来这崖底。
今日匆忙,还没来得及告诉阿姐,不知阿姐那边会怎么样,组织那边是否还有其他安排?
看岐王如今这般胸有成竹,想来杨韧那边应该也有人是他的暗桩,在帮他处理邺州那些事,就是不知会是谁?
想到这儿,雪溋抬起头,望向身旁的沈檐“王爷,这几日,咱们都在这里,那邺州的事,怎么办啊?”
沈檐看着她面上的担忧,眼里闪过些许晦暗,他眸色渐眯,继而意味深长地说道“邺州那边自然有人处理,毕竟,这些个事,关乎的可是他们自身的前路。”
他这话说得模棱两可的,听得雪溋也不由黛眉一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