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经常混在赌房里,可是亲眼见过廖坚把人提起来扔着玩的。
“坚哥……坚哥,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实在没钱了啊坚哥,能不能再宽限我几天,我这上有老下有小的,还要糊口啊,现在真的是凑不出那么多钱。”男人扑通一声跪下来,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全然没有了之前嚣张的架势。
院子里其他两兄弟本来都抄家伙站起来了,看到一脸凶煞的廖坚后,又犹豫着没有动手。
“关我屁事,老子只认钱!”廖坚说完一脚揣在男人胸口,给人踹得个仰倒。
见软的没用,男人憋着气给老娘使了个眼色,意思是让对方像之前一样去找其他几房的兄弟来帮衬。
力气大又怎样?只要人够多就不信对方打得赢。
老妇人刚要走就被陈丸笑嘻嘻的给拦住了,“大娘,这是要上哪儿去呢?怎么不带我们一起?”
老妇人刚要说话,就听到一阵哀嚎声。
“啊!”
廖坚没功夫陪这些人晃,拎着板凳直接抡在了男人腿上。
男人抱着断腿躺在地上疼得哀嚎,其他还有小心思的人都被唬住了,愣愣的缩在原地一动不敢动。
“钱,给不出来老子再断你一条腿。”廖坚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人说道。
男人害怕得硬生生咽住了嘴里痛苦的哀嚎,“真没有。”
见廖坚又要动手,男人急忙喊停,“等等等等,有,有的。”
廖坚停下动作看他。
男人阴毒的视线看向一旁鼻青脸肿的妻子,“她!这娘们还是值点钱的,我把她抵给你们。”
妇人闻言不可思议的瞪大双眼,“不,你不能把我卖了,我还怀着孩子呢!”
男人闻言嗤笑一声,“是谁的都还不知道呢,怎么不能卖。”
妇人听到这话颤抖着闭上了嘴,只是低头抹着眼泪不说话。
一旁的老妇人见状也是赶紧插嘴,“就是,这贱、蹄子也是个不安分的,但长得还不错,抵给你们吧。”
老妇人本来还心疼对方肚子里的孙子,听到儿子的话才反应过来,都不知道那是不是个野种呢,还是先保全儿子比较重要。
陈丸几人闻言视线落到了妇人身上。
“坚哥,要吗?”
“不要,这能值几个钱。”廖坚把手里拎着的凳子撂下。
“把他们几个全捆回去。”廖坚指着三个年轻的汉子。
这几人年轻力壮,拖去给人干苦力活,假以时日赚的更多。
“诶,好咧。”
几人应了一声,不顾几人的挣扎,把人按在地上捆起来拉走。
“不!不行!你们这是抢人,我要报官抓你们!”听到要抓自己的儿子,老妇和老汉都激动起来,张牙舞爪的尖叫着去扒拉几人。
陈丸不耐烦的把人甩开,一巴掌就给老妇扇倒在地,“待会老子连你一起抓。”
一阵鸡飞狗跳的闹剧中,几人不仅捆走了三个年轻力壮的汉子,还把家中值钱的物件搜刮了个干净。
等人走后,院子里只剩下一个孕妇和两个老弱。
老妇趴在地上嗷嗷哭,哭着哭着把怨气全都转移到了一旁擦眼泪的妇人身上,“都是你这个贱,蹄子的错!”
妇人小声啜泣着,“是他赌钱还让我做那种勾当的……”
“白来一趟。”廖坚走在最前面,他掂了掂手里搜刮出来的十几个铜板,嫌弃得不行。
“坚哥缺钱?”刘二凑上来问道。
“还行。”廖坚不愿多说,随便敷衍了一句。
蹭了一鼻子灰的刘二也不恼,他知道廖坚对所有人都是这个狗脾气。
抓来的人和搜刮来的物件,只要交给赌坊的老板就好,之后是把人抵去哪里是赌坊的事情。
大老远跑了一趟,才搞到十几个铜板的廖坚也没心思干其他的了,索性一屁股坐在了长桌前,把十几个铜子儿一股脑的押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