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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城鱼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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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但不管怎么说罗德里又活了所以他立刻不哭了。

一边努力辩白一边围观了他们曼城动不动就大惊小怪、围成一团、抱来抱去的鲁本迪亚斯感觉好想吐血——人家都说曼城踢球干净的,上一回合他们也没这样,怎么今天频繁开演啊!

他都要感觉自己是把罗德里一肘子弄出绝症来了,这都什么事。

雨水完全浇不灭火气,双方吵得天翻地覆,可怜的贝尔纳多一般都是站沙德旁边借着防火带说话的,现在却被挤在了中间,一会儿被队友大喊要他翻译骂人的话,一会儿又被本菲卡的球员们推搡喊矮子快滚——毕竟他虽然是本菲卡出道,但早早就去法甲了,队里根本没人买他账,那叫一个头晕目眩。

在队医确认罗德里没事后沙德一下子看到可恶的鲁本迪亚斯把贝尔纳多粗暴丢出人群。

这家伙还能再更坏一点吗!

蒂博来当后卫也不过如此了吧!

沙德惊呆了。

人们第一次看到鱼工防火带今天是鱼鱼燃烧带,沙德创进人群里就要抓住鲁本的衣领,他还记得自己无论如何都不能打人,但他要学着骂对方,憋了半天喊出一句:

“我讨厌你!”

这一嗓子我讨厌你其实是非常真情实感的,但正因如此,有了别样的幽默,中立球迷看了都快笑吐了。

又是沙德的一个名梗,后来被玩了好久。

鲁本迪亚斯当场是懵的,然后是臊得——对手过于不会吵架甚至让他感觉自己的攻击性不知道往哪里释放,憋得要吐血,而十分钟后被沙德绝杀比赛后更是撇着个嘴站在采访区:

“我也无法欣赏他,他根本不是人们常说的那样——尽管他进了两个球,但我绝不想和他成为朋友。”

他们俩的第一面就是这样的了,留了一张沙德揪鲁本迪亚斯衣领、两人两眼喷火对望的照片,和双向的“我讨厌你!”发言,几年后阿诺德和哈弗茨顶牛时还被拿出来比对笑话呢。

不过阿诺德和哈弗茨是红蓝大战,真火气翻滚,两人后续也没什么往来了,沙德和鲁本就幽默多了——

哥俩相看两生厌是吧!

就这年的夏窗,曼城就花天价,打破了去年罗德里的转会记录,把鲁本迪亚斯给买来了。

备受期望的拉波尔特大伤后一直修修补补,状态起伏不定,完全达不到刚加盟时的稳定,想持续使用更是不可能,俱乐部只能失望地做出放弃把他当铁主力的决定。

不管怎么看,夏窗也买不到比鲁本更年轻、综合实力更符合瓜迪奥拉要求的中后卫了。

瓜迪奥拉很敏感,在试探了一段时间,逐渐打动了鲁本,双方接洽的新闻公布前,还特意把沙德叫到了自己的办公室,给他喝了草莓热可可,然后温柔地、铺垫了一会儿后,询问他如果和鲁本做队友,能接受吗。

沙德甚至想了一会儿才想起来鲁本是谁。

“啊……”他有点不知所措——尽管那个时候很生气,但踢完那场比赛后整个足坛就停摆了,大家都居家隔离,一直到7月才重新出来比赛,紧赶慢赶踢完了英超剩余的赛事,8月踢了欧冠,现在新赛季又要开始了,中间发生太多事情了,他不是那种会记仇的脑子,想到鲁本时尽管忍不住噘起了嘴巴,可他现在也是大鱼鱼了,知道这种事情都是主教练做主,别人说了不算的。

“我没关系的。”他低着头小声讲:“佩普喜欢就喜欢嘛……我没关系的。”

“我对佩普又不要紧,别人才要紧,我最笨了。”

他不是当小绿茶,是真情实感这么疑惑来着。

就是因为真情实感才格外具有杀伤力,瓜迪奥拉被万箭穿心了。

“不知道沙德说了什么,但佩普好像哭了——或者最起码捧着热茶被熏红了眼。”助教桑切斯和助教哈莫斯小声分享:“他问我他是不是对沙德太坏了,他真的很想要对方开心,可是他做不到,他为此感觉很亏欠。我也有点想哭了——还想要对方开心?沙德还不够卡西林吗?他到底还要对他多好啊?下次他可能就不是叫我去帮忙买热可可了,而是让我把自己的女儿嫁给沙德。”

助教哈莫斯笑嘻了:“你想得美!”

桑切斯无视了他的讥讽,望着天忧愁嘟哝:“哎,沙德撞了头那次佩普还发誓他再也不会原谅沙德的,现在怎么又这样了。我的上帝啊,你就不能管管这个言而无信的男人吗?”

因为内心充满了愧疚,所以把鲁本带到伊蒂哈德,和他见面聊天时,瓜迪奥拉特意留了点时间和他温声聊天,讲了一下更/衣/室里别人都很好,就是沙德是调皮捣蛋小笨比,最不懂事的,遇到什么麻烦就来和他说,不用和对方置气。

说的是坏话,潜台词却是维护的意思,鲁本愣了愣。其实他和沙德就是场上纠纷,场下没仇没恨,早忘了事了,队友们中间关系普通不尴不尬的很多,能维持表面和平就行,不至于因为昔日小口角就处不来,他是有心理准备的。但瓜迪奥拉这样铁面无私的名帅在他来的第一天就替沙德敲打,让鲁本在更加谨慎之余不免有点苦涩——

老板也不是俄罗斯人啊!

沙德这是哪来的大太子,这么大的威风。

当然过了快一年再回想这个事,鲁本迪亚斯只觉得有点好笑过头——不管是瓜迪奥拉煞费苦心地替沙德搞人际关系,还是那个满脑子“哎,资本,哎,太子”的忧郁男自己,都有点太荒诞滑稽了吧!

“什么,佩普怎么这么讲我。”沙德本来躺在斯通斯大腿上一边被梳头发一边听的,这下都就忙着爬起来和周围人表达委屈。

“佩普是帮你欺负鲁本呢。”另一边单人沙发里的罗德里一阵好笑,冲他丢小樱桃让他吃:“你怎么还倒过来生气。”

瓜迪奥拉明明是说他不好,怎么会是替他欺负鲁本,沙德不认,但因为罗德里扔樱桃给他,他就要接,接住了就要吃,嘴巴被堵住了而且樱桃好好吃……吃了两下他就忘掉刚刚在说什么了,斯通斯一边低低地发出嘲笑声,一边不紧不慢地拿了手帕来,慢条斯理地替他擦擦嘴巴。

吃樱桃而已,沙德才没弄脏哪里,困惑地眨巴眨巴眼睛,张/开被染得有点鲜红的嘴唇:

“我没吃核……”

傻孩子。

罗德里低下了头,鲁本起身去倒水,耳朵根有点烫——尽管背对着他们,他还是听到了非常轻的接/吻/声。

大家复杂的关系让他总是感觉刺|激和伤心并存,心脏轻而易举地就能吊起来。

呼吸变快。

瞳孔放大。

就和他第一次撞见沙德和罗德里在浴室里接//吻时一样——说真的在这之前他一直觉得他们铁直。

虽然沙德长期没绯闻被怀疑,但他实在是很小动物的一个人,连社会化的感觉都不够足,又怎么会有充分的成/人/感,大家总是笑话他和喜欢他,胜过凝/视他与幻/想他;而罗德里则是品味直到让人绝望。沙德的审美在古怪性上和他一拍即合,要不是沙德有太多商业合同在身根本没丑衣服穿,鲁本都不敢想象他和罗德里凑在一起会是多么震动大地的一次穿搭灾难。

总之,他能想象他们俩一起趴在沙发上高高兴兴地写捐款条,能想象沙德崇拜地问罗德里念大学是什么感觉然后在两分钟后流口水睡着,能想象他们一起喝酒半杯就昏倒,能想象他们俩一起唱歌跑调或调毫无节奏感的舞蹈被斯通斯嘲笑……

他能想象到很多同样鲜活美好的沙德和罗德里,他们俩确实有种内在的奇怪的适配性,应当成为一对说话都让人觉得好玩的朋友。但不该在空荡无人的更/衣/室浴/室里,烟雾缭绕,沙德白/皙的手腕/搭/着罗德里的肩//膀,搂/住/他古/铜/色/的/后/背。

鲁本只熟悉这双手冲他递来毛巾、水瓶,偶尔捂住他的眼睛玩猜猜我是谁,但不是这样,像文艺复兴时的雕塑,血//管/青/筋/都优美地微/微/隆/起,指尖若有若无地搭在另一个人漂/亮/的/肌/肉//上。

竖心旁青谷欠在哗啦啦水流中激//荡,又仿佛在蒸气里飘/逸,但没有什么比手上的血管更直观,鲁本甚至在这一个瞬间产生了幻/觉,觉得自己听到了沙德血/液流淌的声音,闻到了来自他身//体//中/的/馥/郁/香/气。

他的手就放在对方的手掌上,

不可以。

就算沙德不懂,可是罗德里,罗德里……性格最认真、品格最端正的罗德里呢,他怎么会是这种胆大妄为追求刺//激的类型……比赛完后,找借口留在更/衣/室里,大家都走了……天哪……

“是lulu。”大概是不够投入,沙德先发现了他,甚至一点都不紧张,仿佛他们在的事没什么不得了的——他还管鲁本叫lulu呢,就像他有时会管罗德里叫roro一样,亲昵的、从小球迷那儿学来的爱//称,在平时显得幼稚又搞笑,鲁本在接受时其实是强忍着别扭的,因为他自觉自己同沙德的关系远不如罗德里和他的那样好,在此时此刻则格外糟//糕起来。

“roro比赛太烦了,所以我们留一会儿。”沙德还开朗地和他解释:“你也不开心吗?要一/起吗?”

“我们不是情侣,鲁本,不用惊恐。”罗德里撑着墙,依然背对他,声音闷/闷/的,大概是/*/到一半被打扰了有点烦躁,但他大概是很能理解鲁本的情绪,所以还是解释了:“说出去也没人会信,不需要帮忙保密。麻烦你帮忙把门关上——”

他没有顺着沙德“一起”的话说,却也没有否认。

就因为“比赛太烦了”,沙德就……?

这怎么可以呢,你又不是什么抚/慰/犬。

这才不是你的工作,不是吗?

瓜迪奥拉知道他的心肝宝贝在更/衣/室里都在替队友们做什么吗?

你是自愿的吗?这怎么可以自愿呢?

可是……该死,真该死……

鲁本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呆呆地不知道等了多久,看沙德的球衣还挂在他的柜子里,半/掉/不/掉的样子,很生活化的平凡场景,在门后模糊的水声中却也忽然变成了他无法忍受的*画面,于是他抱住头,手肘撑在膝盖上,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在/翻/涌。

他也不记得罗德里是怎么和自己告别的了,对方利索地换/了/衣/服,低声和沙德说自己在车|库等他后就出去了,关门声和清脆。

雕塑般的手他的眼睛里晃动,指尖不那么圆润了,被水泡得有种微妙的小褶皱,但手背却仿佛更滑了,水珠都挂不住。

这双手伸进了他的视线里,掌心朝上,鲁本也忘记自己是如何呼吸的了,在这一整段记忆里,他都感觉自己没有呼吸,窒/息/感越来越强,他抬起头,沙德捧住了他的脸,弯/腰/抵/着他的额头问:“你还好吗?我好啦……要帮忙吗?”

多奇怪的事,他们第一次见面就/头/顶/头/把对方气得嘴上挂油壶,再一次头/顶/头/的时刻,他们却/呼/吸/交/缠,沙德只披/了/个毛巾,黑发滴着水,脸庞红红的,眼睛像翡翠湖。

在知道沙德和德布劳内是恋人时,他们的行程已变得太固定了,鲁本很抱歉可也没办法,只能在心里动不动就朝着德布劳内的衣柜磕一个。他后来就不奇怪罗德里为什么会加入在这种事里了,赛场和日常生活是既交/织又脱轨的,更衣室里发生的一切与外界仿佛有天然的隔离,没有人时像一个异次元空间。

他们折叠了时光和秘密在其中,因为职业已经被迫让他们对彼此分享了太多,所以再混淆一点界限一点都不困难,因为只有他们是真的共享着比赛的疲/倦、兴/奋、压/抑、痛/苦、无/助,在第一次拥/抱/着沙德靠着他的肩膀川西时,鲁本才感觉自己像做了场过于漫长的梦,终于从糟糕的比赛里苏醒了过来,回到了人间。

沙德和他认真说舒服是挺舒服的但是时间有点久,斯通斯还在等他呢,他不想这么慢。

这就有点过于回到人间了,鲁本低着头,很难过,却还是温顺地嗯了一声,打开水龙头温柔地替沙德洗干净鬓角的一点泡沫,沙德真的是很容易开心的一个人,被洗头发也觉得好玩,抬起眼亮晶晶地看鲁本替他挡开水流的手和温柔的下垂眼,用眼神大声说谢谢。

借着水流,鲁本特别特别想亲吻他,可又没有理由了。

鲁本和沙德的关系只保持在无人的更衣室中,他不知道罗德里是不是和他一样,但他知道斯通斯不一样。

就像站在这儿,站在自己的公寓里倒水的时刻,他听到了他们轻轻接吻的声音。

罗德里说:“有点晚了,我先走了?”

沙德迷茫:“才下午三点……”

在斯通斯憋不住的笑声里,罗德里依然镇定地找到了场子:“是吗?john看起来已经在过午夜三点了。”

他就差把“别在这儿发烧”写脸上了。

“冤枉啊,我午夜三点只会昏睡到比死人还老实。”斯通斯懒洋洋地说:“要告别总得问问主人吧罗德里。”

鲁本这才转过来,微笑着端起杯子,半开玩笑道:“我听沙德的。”

原本他们应该还可以展开非常多精彩对话的,但奈何沙德听大老婆的。一看手机德布劳内发了短信问他几点回家,他立刻就不和大家玩了:

“我得走了,Kevin找我了——”

“明天见。”

他开朗地和大家拜拜。

十几秒后又跑回来了:“Johnny送我!”

斯通斯早起身穿外套了,这会儿站那儿一边换鞋一边笑得不行:“才数到十五我们宝宝就发现了,太了不起了。”

鲁本很想说自己也有车的,但他低头一看,只能和正在揪自己眉毛的罗德里大眼瞪大眼。

罗德里也沉默地告别了。

鲁本不知道为什么感觉有点累,于是脱掉了精心选的黑衬衣衬裤,换回居家服躺到床垫上休息。但居家服也让他感觉不对味起来,今天斯通斯外套里穿的也是居家服,显得月匈/很//大胳膊练得很好的样子,是因为这个沙德才一直靠着他的吗?

那他也要把居家服换成灰色的,灰的显大。

他还要多去一次健身房,一天去四次好了。

他最终想到,自己连德布劳内都不敢想,一直在琢磨斯通斯,简直有点可悲了。

新时代独立男性不该做恋爱脑,不要被同事天天钓得患得患失。

他还刷了几个教人怎么做Alpha男冷静处理亲密关系的播客,听了一些酷man摇滚乐,感觉自己冷酷升华了。

但几分钟后沙德给他发短信汇报自己已安全到家,还和他说明天要带德布劳内做的低卡小饼干,里面长得丑的和支离破碎的都是他亲自按磨具的哦!他一下子又百转千回了,止不住笑意,赶紧趴在床上回“好(鱼鱼开心gi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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