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今日可是去醉仙楼吃酒了?”
纤细的手指在男人胸口细细划着圈,她贴在男人胸口处,听着他炙热律动的心跳,不动声色开始“审问”这傻子。
穆五郎身上是染着酒气,神色却是清明一片,回想一阵道,“半斛龙脑,三盏鹿血。”
半斛三盏,崔盈心惊,折算了一下三十来斤呢,“半斛都叫表哥一个人吃了?”
穆元骁低头扫了靠在怀中的娇人儿一眼,“九人。”
随即有些骄傲道:“吾饮三成。”
还确实还是挺能喝的,崔盈无言,但是瞧见傻子一副等人夸奖的神色,换上笑脸,拍马道,“表哥豪迈,千杯不醉,乃真男儿也。”
傻子自得,点点头,从怀中掏出一物,通体碧绿,“玉簪,赠表妹。”
有礼物收,崔盈自然满心欢喜,不过话还没问完呢,她接过玉簪把玩片刻,继续道:“不知今日宴上可有美姬作陪?郎君可有中意之人?”
穆元骁好似渴了,微微推开崔盈,去桌上喝起了她的杏仁茶,回忆片刻,神色郑重。
“不及你美。”
崔盈:这傻子莫不是在外头吃得不是酒,倒像是喝了两罐蜜。
如此一来,她竟没心思追问下去了,崔盈抿着小口,嘴角处微微翘起,眼里染上笑,嗔怪道:“你倒是会哄人。”
“言实非虚。”
傻子依旧一脸正色。
崔盈顿悟为何女人都爱听花言巧语了,易被巧舌如簧的男子诓骗。
更何况傻子只会说心底实话,傻子是不会骗人的,这么一想,崔盈更高兴了。
算了,今日且先歇下,明日再盘问这傻子,“表哥今日应酬想必也累了,去耳房沐浴吧,阿盈已叫人备好了热水。”
男人很快去了耳房水声响起,崔盈心里膈应减少,自然睡得下了。
夜半时分,她被身侧动静给闹醒了,一睁眼就瞧见穆五郎目光灼灼,精神极了。
她打着哈欠,睡眼惺忪,“表哥怎么还不睡啊?卯时还得起来呢。”
穆五郎神色凝重,又可怜巴巴,“表妹,我病了。”
“啊?”
他这么一说,崔盈精神了,这可不行,这可是她的金主,她的大腿,她的长期饭票。
“哪儿病了啊?”
她在他额上摸了摸,稍微有些烫,莫不是吃了酒夜归着了风寒,这古代风寒可不是小病。
“不是。”
他语气带着几分委屈,还扭扭捏捏起来,崔盈头第一次见他这小模样,生出些稀罕。
“胀,热。”
他带着她的手往腹下三寸走,嘴上念念有词,“半旬了。”
呵呵,她懂了,他不是不举,他举得很,摸到那物,她倒吸一口凉气,嗯,资本是有的,看来鹿血酒没少喝。
这傻子还不停念叨,病了病了,要找大夫,崔盈没好气,“表哥早点怎么不找大夫。”
岂不料,她这么问完,傻子更委屈了,“夜深了,吵。”
她翻过身,认真地注视着他,“表哥是怕吵到阿盈才没找大夫吗?”小傻子头如捣蒜。
MD,还怪感动的,崔盈翻身撤开了手,那物什也激动来了。
“要死了。”傻子嚷嚷道。
崔盈捂着他的嘴,攀到他耳廓,“表哥,今日醉仙楼可有女子这样碰你,阿盈闻到你衣裳上的脂粉味了。”
穆元骁忙不迭摇头,他能听懂崔盈在讲什么,他觉得表妹有些不高兴,他要老实交代,“别人推得,躲开了。”
“哼,谁知道你推开没有,阿盈要检查表哥的身子有没有沾染别的女子。”
她扒开他的里衣,露出蜜色胸膛,她眼神游移在他肌理分明的腹部,穆元骁感觉自己浑身像是被点燃的柴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