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参卉趁着说自己去方便的功夫，叫来了一个自己的手下。

“你悄悄去打探一下路千里的行踪，记住，不能被别人发现。”

“是。”

邢参卉故意在外面呆了一会才回去，回去的时候，零晰正好问道：“宣领导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凌都？”

零晰是中层唯一的女首领，身着一身淡青色裙衫，头上仅仅别了一支檀木簪子，整个人看起来温婉大方，而且就凌都人对她的评价来讲，这个人还很关心百姓，好像跟所有恶行都搭不上边。

邢参卉不由得顿了一下，总感觉自己回来的不太是时候，没想到宣根本就当他不存在，毫不避讳道：“我听说首领的零晰院好像做了些不得了的买卖，所以特意来查探一番。”

此时，不管是邢参卉、零晰还在站在一旁的刘之连无一不为他的直接感到惊讶。

刘之连连忙笑道：“宣领导这是说的那里话，我们首领怎么会干这种事，一定是有什么误会…”

零晰朝他抬了抬手，刘之连见状也没再继续说。

“宣领导，不如您给个明示？”

“您有没有做什么武器方面的交易？”

邢参卉觉得自己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现在都这么直接吗，这好歹也是在中层，而且路千里他们不想暴露身份不就是为了暗查吗，他们领导就这么说出来了，怎么他们之前没商量过，还是路千里来根本就不是因为这件事…

邢参卉强忍着尴尬回到了座位上，毕竟都进来了，也不能在那站着。

零晰的脸上闪过一瞬间的诧异，随即神色有些复杂地看着这两个人。

邢参卉是完全不想掺在这件事里，所以一直低着头喝茶，零晰在他身上也找不到什么头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