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荡O!”
谌英宰面如土色,近乎破防,做出了非常不符合26岁成熟男性Alpha的举动。
他下意识往后缩,宽大手掌想捂住被控制的地方,把不争气的玩意儿从眼前这蛇蝎妖人的手里解救出来。
然而他退一步,席千景就笑吟吟地膝行进一步,始终牢牢钳制住了他的脆弱,丝毫不顾谌英宰的破口威胁。
谌英宰骂一句,席千景就报复性地使劲。
快!准!狠!
还没拉扯过两三个轮回,谌英宰只好忍辱负重地闭上了不中听的嘴。
“你先……松手!”谌英宰从牙缝里挤出短短的请求。
在过往的18年人生里,从他有记忆开始,从来没体会过如此屈辱被迫低头的经验。
明明他的身体莫名其妙暴涨了一截,也变得更加强壮,相较之下怀中身高远超平均水平的Omega也不禁被他映衬得娇小……可这个巧笑倩兮的黑发Omega,他耍阴招偷袭!
但凡是个雄性生物,没有修炼出钢铁居居,就不可能受得住这招恐怖的猴子偷桃!
这人、这人他难道没有半分羞耻心的吗?
席千景摇头:“不放。”
谌英宰气个半死,怒道:“你要做什么?这是在医院!”
门外守着的戚讷还没转身就听到这一句怒然大喝,他不禁脚滑一下,扶住墙壁。他想侧耳贴门听,又犹豫着,没敢动作。
席先生和少董的对话,到底谈到什么地步了?
怎么少董一个人高马大的Alpha,会对夫人这么喊?总觉得,对话的角色定位是不是有哪里不太对劲……
戚讷拍拍脸,甩去莫名想歪的某些思想,为亵渎了“妈妈”而内心忏悔。他再留神细听,房间里却没有再传来更多高声。
戚讷只好继续转过身,背对着病房门,心思浮动,颇为忐忑。
房间里,席千景撤下压住谌英宰嘴唇的手指:“都告诉你不要太暴躁了,你不要体面,我还要。”
“你你你……”
谌英宰你了半天,气昏头,最后蹦出来一句:“你刚摸了我的手,怎么能放在我嘴巴!”
“啧。”席千景露出明显的嫌弃之色,他下床在旁边的台子上慢悠悠洗完手,消完毒,才道,“这几天我不在,没来看你,你都没洗澡。味道好重。”
谌英宰:“你少污蔑我!”
他暴起跳下床,还不忘把本来就穿戴整齐的裤子又警惕地往上提,该死的病号裤,这么宽松!
身后的病床因承载的重量骤减而吱呀一下。
“这能怪我吗?”谌英宰握拳,略深的肤色愣是沁出代表憋屈的红,“我才醒来,什么都不知道。”
见他总算肯好好说话了,席千景这才哼了声,勾起唇角:“是骗你的。”
“我只闻到了Alpha信息素的味道,除了特别激动的时候,你对信息素控制得很好。”
谌英宰:“……”
他迟疑了下,不可置信地反问:“你在夸我?”
席千景问:“不可以夸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