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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煦炀执起她的手,搁在唇边亲吻了一下指尖:“这不该是属于你的东西。”
话落,一捆晃金绳从骆煦炀袖子里飞出,将沉璧的双臂缠了个结实。
骆煦炀的手顺着少年的腰线滑落,终究还是让那枚银核桃折磨起美人,一片清脆的铃铛响声中,隐忍的汗珠从美人的额头滑落,又被骆煦炀弯腰吮去。
被刺激性的泪水模糊的视线里,沉璧茫然地看着骆煦炀攥着玉佩举在她的眼前,然后残忍地用力一震,那枚玉佩便化作粉末从他的指缝里飘飘扬扬地撒下。
沉璧恨极了,用力挺腰坐起身扑过去,张口便用力咬向骆煦炀的喉咙,骆煦炀及时偏头,那口锋利的牙齿便咬在了他的侧颈上,几乎是瞬间便咬穿了皮肉。
虽然有着强烈的疼痛,骆煦炀的两只手仍稳稳地扶着少年的身体,让对方不至于掉下去。没多时骆煦炀的颈窝里便存了一汪热泪,怀里的少年呜呜咽咽地颤抖着。
“这是……这是我娘留给我的仅存的遗物了……”
骆煦炀叹息着摸了摸沉璧的后背:“你往后只需要有我便好了。”
“我希望你早日死去。”
“我说过,那块玉佩不该是你的东西。你只要当那东西不存在就好了。”
沉璧不再说话,只是徒劳地想要挣脱绳索。
骆煦炀有些烦躁地抓起沉璧的衣裳扔在她的头上,起身出了门外。
其实……他还是有些想听那小子能叫自己一声“哥哥”的,但两人的关系决定了这样绝对不行。
自己当然是可以接受的,但他呢?真成了兄弟还要保持那样的关系,在修仙界只会让沉璧成为人人喊打的众矢之的,而想要自己放手也绝对是不可能的。
所以还是毁掉那身份证物更为稳妥,沉璧这辈子都别想认祖归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