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森特极低笑一声,“把她弄过来。”
楚川,“先生,如果积雪小姐不肯呢?”
“没有她肯不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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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夜晚。
积雪正从某个明星的演唱会出来,见到了靠在车身前的楚川,衣冠楚楚,正看着她,表情意味不明。
积雪视线越过他朝身后看。
“先生没来。”
积雪有些尴尬,把应援棒随手送给了旁边路过的女生,“那派你来监视我?”
楚川没回答这个问题,抬起手表看时间。
“积雪小姐,你还有一个小时回去收拾东西,飞机两个半小时后出发。”
积雪皱眉。
这太突然了,也没有问过她意见。
身居高位的男人,因为突如其来的兴致,就要改变她后面几天的规划。
楚川没跟她解释,打开车门,“上车吧 。”
从羽田坐十个多小时的飞机,横跨太平洋落地肯尼迪国际机场,一望无际的平原上伫立摩天大楼,那便是纽约,下着冷雪,挺苍白。
机场回来,车上驰骋回赶那段路程,积雪瞥了眼前面的男人:“明武呢。”
楚川回头,“托您的福,跟秦先生回国了。”
积雪认为他诽谤,“怎能是因为我?”
“因为你让他送那条项链,惹先生气了。”
积雪歇了嘴,那男人那么计较?
积雪心里为明武点了根香,“他还会回来吗?”
“一年时间而已。”
她哦一声,偏过去看窗外景色。
很快,车身停在一处庄园面前。
积雪不会忘记自己从小轿车上下来,凝望着那座庄园大门的情景,不愧是钱堆砌出来的好住处,是不是住里面自己都感觉是王子公主。
她站了片刻,穿着长裤裹着厚棉衣寂静伫立。冷风吹过后背,寒气袭来,逼人得冷。
正值春节前夕,新年的钟声即将敲响。庄园里不时有正在打理庄园的佣人汇集到她身上,给她一种招摇过市的错觉。
有个叫Deborah的女管家迎接她后,楚川未留下只言片语就离开了。
至于文森特,积雪看向金发碧眼的Deborah。
Deborah解释,先生去公司了。
傍晚时分,文森特才款款而归。
农历腊月,文森特背迎着阔气的高门,越过一排室内天堂鸟绿叶,凝视着端雅坐着的积雪。
几月不见,积雪固然清冷,坐那儿跟雪雕似的看外面下雪的天。
文森特恰恰相反。
他那目光直白得简直毫无含蓄感。
“先生。”
Deborah上前来颔首。
听见动静,积雪眼眸转过来。
太久没见,又是在男人地盘,积雪没敢摆谱站起身,异国他乡,久别重逢,她是开心的,温温柔柔笑开:“先生。”
走近的男人嗯一声,也低头把脸靠近。
意图明显。
积雪贴过去抱住他,将唇贴上吻了吻。
男人随性且带笑,问,“想我吗?”
积雪想了想,“还好。”
文森特勾唇,“这么诚实。”
卧室门被推开,积雪尚未来得及打量他的住处。
男人把她直接扔在床上。
他解开衬衣领带,慢条斯理地取出,露出矜贵脖颈,那双眼睛似乎饶有兴致打量着积雪,说一句,
“过来帮我解。”
积雪挪过来,帮他解纽扣,一边问,“先生把我找过来就是为了这些吗?”竟是一刻也等不了。
看出她有局促,文森特短促笑了,大手揉她脸,“你不是想我吗?我让你见。”哄人的话和下流话一起来,“其次我更想要你。”
解完了衬衫,积雪手攀上男人脖子,表情可怜。
“先生要是寂寞,怎么不在家里养上几个。”
这一下午,她翻遍了整个房子,没见这人有什么金屋藏娇的痕迹。
这男人守贞洁。
可笑。
男人淡笑着将她禁锢在怀,弯下身子,也压下他的吻,这张柔软的嘴里吐出的好话是不多,倒是常常讽刺,意有所指。
文森特其实不明白,她女朋友位置都没坐两天,钱也拿得不够多,怎么就这么大胆。
积雪被弄得媚态横生,脸颊绯红,抱紧他腰身求饶,文森特并不在乎,捧着她身子,坐上来。
女人乖乖闭嘴了,忍着,忍不住往他身上咬。
文森特看了眼牙印,欣慰。
又压下去,攻势凌厉。
屋外雪落得稠密,屋内整个床上乱成一团。
深夜雪也未停,积雪躺在他身上,手指蜷缩着。全身都不舒服,身下的肌肉还硬。更得说的是,男人一只手横在她腰间,推也推不走。
半条命都快没了。
她皱眉,语气似是埋怨。
“我不在没人喂饱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