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玉他人呢?”
文寻一大早就来找他,却不见人,他拦下清风问。
“陈大人一早被不知道什么人叫走了,我家公子和柳大夫去申府了。”
没人想问沈赋和那个柳奇在哪儿。
但却也找不到陈从玉人,文寻只得也往申府去,毕竟今天原计划就是要去申府的。
申府。
文寻刚被人引进去,就听见沈赋的声音。
“怎么一晚上过去,申夫人就病的这样重?”
申夫人宋婉唇色苍白,脸色发青,昏死在床上。
柳奇在一旁给人把脉。
申元良申老爷唯唯诺诺地站在一旁,脸上竟还有泪痕。
“草民也不知道啊,兴许是干珠那丫头死了,婉娘太过伤怀吧。”
假惺惺。
柳奇收了手:“伤到根了,再不养养,就要死了。”
申元良连道:“能救就好,能救就好。”
“嗯,是中毒。”柳奇轻飘飘抛出下半句,踱步在屋里转起来。
“什么,怎么会中毒呢!这这这……草民不不知道啊……婉娘啊,你怎么……”
屋里气味杂乱浓重,药味、香味混在一起,什么都辨不出来。
烦烦烦,估计这些东西都得验上一验。
“从玉呢?”见文寻一个人来,沈赋问道。
“你们老爷什么时候来,到底要干什么?”陈从玉靠在临街椅子上,不耐烦地那手指敲着桌子。
这个申元良,大清早趁着他出去,派人过来请他过去。
本想着有什么阴谋诡计过来探上一探,可现下竟是把他丢在这儿没人过来。
申老爷管家连道:“陈大人再稍微等等,我家老爷被事情绊住脚了,很快就到。”
像是怕人走,他招呼着酒楼里的小二上菜。
菜色很多,还上了酒,都是他平常不舍得买的。
真是下本钱了。
玲琅满目摆了一桌,却始终不见陈从玉动筷。
管家头上豆子大的汗沁出来,身后有一人轻轻戳一下他。
他立刻开口道:“陈大人你怎么不吃啊,这饭菜不合您胃口吗?”
“吃,吃,怎么不吃。”陈从玉拿起筷子,挑挑拣拣,夹了团白菜吃了。
陈从玉笑道:“不亏是大酒楼,白菜也做的……”
咚,还没说完,人就栽倒桌子上。
“总算上钩了,快来快来。”后面一个男人出来招呼着管家动作。
竟是当日去城门外迎接沈赋的那群人中的一个。
“沈赋和他同行的那个男人,一起去申元良那里,咱们只需藏起他,等沈赋回来,将他献给沈赋,到时候他不接也得接,不上我们这条船也得上了。”他们合力抬起陈从玉,将他送上来后门的一辆马车。
集市人来人往,普通百姓无人在意,竟真让他们在众目睽睽之下让他们成功带走人了。
天无绝人之路。
远处正有两个熟悉的身影,是明悟和流叶出来逛街,他们闲不住,刚来阳峡歇过一天,就开始找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