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睡,现在就睡。”
陈从玉硬着头皮,开始取那条白玉带。
文寻顿了顿,手抓住陈从玉道:“我帮你吧。”
说罢,手就在腰上摸索,他的脸在灯光下细腻光洁,柔顺乖巧。
除夕夜晚,大雪纷飞下,昏黄小屋里,爱人宽衣解带,情意款款。
陈从玉心定,任他解开腰带,他的手也不闲着,伸到后头,取下那条发带,趁着文寻专心脱衣,把发带塞到他床边装钱的小蓝包里。
珍贵的东西总是要和珍爱的东西放一起的。
“你自己已经解了,我还想着帮你呢。”文寻抬头看见陈从玉去了发带,语气有些失落,“快上来吧,该睡觉了。”他的语气骤然一变,搂着陈从玉,让他半跌在床上,手已经从宽松的衣服缝隙钻进去。
“等一下,等一下。”陈从玉人都僵了身子,立刻叫停,委婉劝道:“文寻,这是不是太快了,我还没准备好。”
声音都是颤的,好可爱,可惜不是时机,文寻失望。
他语气无辜:“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帮你脱衣服啊。”
陈从玉尴尬,支支吾吾地应了几声,任由他为自己宽衣。
不知道是不是陈从玉的错觉,文寻脱衣服的速度很慢,手指划过他的胸腹、腰背。让人直难受。
他受不了,眼睛瞟来瞟去,就是不敢往文寻身上看。
终于,他忍无可忍,在文寻慢吞吞地脱掉外衣之后,解开衣结,合着几件一起脱下,扔到了架子上。
文寻还是个公子哥,没做过这些事,总是磨蹭,陈从玉想,以后还是不让他干什么活儿了。
总归,他能养活他,陈从玉此刻再次坚定要狠狠赚钱的决心。
文寻的手没了衣服可脱,却没停下休息,拉着陈从玉生生拖进了被子里。
随后八爪鱼一样缠上去,往陈从玉腰上搂。
陈从玉又叫:“等一下,等一下。”
文寻埋好的头抬起来不悦:“又怎么了?”
“你手伸进来了。”陈从玉暴力脱衣,里衣漏开了小片,文寻搂腰,手刚好伸进来。
“真的吗?对不起啊。”文寻很是吃惊,头却缓缓又伏下去,“可是,不可以搂吗?”
他的神情,陈从玉看在眼里,总归两人两情相悦,如今也在一起了,搂腰又有什么不可以的,不是……那个,就好。他说服了自己,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