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显得难过,因为死亡没有意义,我们就是不甘愿感知那些活力的分子一点点流失。郁郁葱葱的山涧一点点被分割成黄土高坡上龟裂的脊梁。
我在南方城市呆的那些年,曾深刻地明白一个道理:越是试图延长事物的保质期,就愈是填了一把催化剂。所以他们的生活,充满欲望却又不做过分的指望。
无论是牵手的恋人,还是放纵的长夜。
毕竟唯一无法阻止的是存在的衰变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