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清弦顿了顿,重新退了回去,在众人看不到的地方偷偷勾起了唇角。
又有好戏看了。
而金朔希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起来,怎么会有人来坏他好事?他拧着眉看向闻知渝,堪堪维持住了面上的和平,这场宴会的邀请函是他好不容易才争取到的,不能失去这个机会。
他只能在心里暗骂喻清弦是个婊子,对他爱答不理的,看起来跟眼前这个男人玩的挺开的,到底是个趴在床上卖□□的东西,居然真的有男人傻到为他出头。
闻知渝看着他眼中的阴郁,这种人捏死都觉得脏了手。
他倾身靠近金朔希,“你的富婆姐姐知不知道你在外面找男人玩野战?"
金朔希闻言唰的退后了好几步才站稳,他看向闻知渝和他背后金碧辉煌的客厅,知道这场宴会上的任何一个人都是他惹不起的。
在他身上还有那个老太婆拿蜡油浇出来的烫伤,要不是她有钱,不然谁会陪她玩!
凭什么?
但他表面彬彬有礼地向他们道歉,转身想着,既然得不到的东西,那就毁掉好了。
闻知渝立马转过身来,用手去探喻清弦的额头,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他竟真的感觉喻清弦的额头温度有些烫人。
喻清弦好笑地拉下他的手,晃了晃,开口,“我刚刚看到一个很好看的小蛋糕,去拿”
“好”闻知渝的注意力立马被转移了,转身去找好看小蛋糕了。
等到他回来,就见喻清弦被一群世家小姐围住了,但大多都是和他们一个高中的校友。
但闻知渝还是快步走了过去,拉着喻清弦的手。
极短极清晰地说了句“我的”就拉着喻清弦气鼓鼓地上了楼。
.....
“啊啊啊,我滴爹我滴娘我滴花布大马甲,真的好甜我的天”剩下几个都捂着自己的心脏不住点头。
喻清弦在心里摇了摇头,真是直男一出手,就知有没有。
休息室里,闻知渝看喻清弦将嘴里塞得满满当当,好吃得头一点一点,心中暗暗下决心,以后他会把一大块蛋糕都抹在小弦儿身上,再一点点舔掉,舔到喻清弦浑身颤抖,推着他求饶,那肯定是很美好的...啊不,蛋糕很美味的。
两人在休息室里各怀鬼胎。
别墅外,金朔希握着电话,对着那头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