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母家和李君峡奶奶出自同一家,加之孟天逸与他父亲早年认识,他和云依也所出同门,自然而然的套上近乎。
李君峡目光一扫,瞥见一抹玄色的身影,束着发冠十分的俊,好些眼熟,唤道:“这位兄台是。”
易则房吃了口茶:“怎么,摘下面具就不识得在下了吗。”
李君峡闻声,喊了出来:“易则房。”
“你怎么在这。”
易则房嘴角挂着笑容,闻言道:“我怎么就不能在这里了。”
“这是怎么了,这么热闹。”
孟天凌的声音传进来。
孟乾跟在萧炫身后,看了祁醒一眼,上前行礼:“见过,太后娘娘。”
“好好好。”太后说:“快坐。”
孟晚摆手:“皇叔王叔,来晚了。”
“王叔?”李君峡瞅见孟天凌身边多出的一人,长得蛮高,这是谁,没见过啊。
“尊上。”易则房起身敬道。
萧炫手中给孟天凌布碗筷,随口道:“还不坐下,难道要本座仰着头看你吗。”
李君峡声闻,内心海浪翻涌,易则房称他尊上,这不是神殿深居简出的一把手,萧无名吗,诡术第一大师,传闻中凡是见到萧无名那对目下红痣的人都活不过三更。
江湖戏称马戏表演第一的,萧炫。
谁能想得到,他居然一直陪伴帝王身侧,瞧这熟练的动作,关系还不简单。
“尊上?”
孟晚一听,知晓萧炫肯定是有大身份的,相处这么久,他早已看出萧炫孟天凌俩人的关系,可一直不明萧炫异姓王爷是怎么册封的,皇叔也没有提过。
孟晚心生疑虑,花花马上找出可公开的资料,萧炫之所以册封异姓王爷,最主要的原因是。
东部郡余局势混着,甚至掺杂规砺的外来势力,全靠神殿的镇压,孟天逸和孟天凌俩人才得以分出些余力对抗濛冬,时至今日,郡余的病症也未曾得到根治。
孟天凌见小辈放不开,温劝道:“餐桌,不必太拘束,不然也不必悄悄来访。”
温语见人齐了吩咐后厨,手下的人上菜。
晚饭过后,孟天凌兴致上头,吩咐温语上了几坛好酒,与李君峡这辈年轻人比拼起来,太后吩咐温语提前熬制好醒酒汤。
易则房晃了晃杯中酒,轻饮一口,细细品味。
李君峡拿起酒坛,调侃道:“皇叔,可别让我等比下去了。”
刘橦,云依一人一坛,几人从望河出来,酒量自是比一般人高出不少。
孟乾举着酒杯,在萧炫的示意下,游刃有余的替孟天凌挡了不少酒,可惜很快被孟天凌发现,他一猜便知是谁,怨到的瞪了萧炫一眼。
周衿脸上挂彩,任然抱着酒坛混在其中,解难在一旁静静的盯着周衿,只想回家。
年鑫上次回家差点被揍,自是不敢多喝。
孟晚:“曦晨酒量不好,少喝酒。”
祁醒“嗯。”了声,微微颔首,望向祁醒温驯说道:“听哥哥的。”
孟晚规劝祁醒少喝酒的同时,余光在孟乾李君峡,身上来回徘徊打着小算盘。
话语间,不觉的酒过三巡,周衿实在撑不住躺了下去,场面上还有孟天凌,李君峡,云依三人,还在拼酒。
酒坛咕噜咕噜地滚到温语脚边,见氛围正浓,她又派方数去酒窖多取几坛酒回来。
直至亥时,宴席方散,除了萧炫、孟乾、孟晚、祁醒未醉酒,孟天凌几人皆喝醉了酒。
幸好温语提前准备人备好房间,可以直接入住。
孟晚在夜深人静的时刻,潜入孟乾的房间。
“这么做不太好吧。”花花没想到孟晚怎么苟,想直接绑架人。
“没办法,谁叫他钱多呢,总欺负曦晨。”孟晚说:“何况这货以后还是皇帝,一看就不爽,想让我免费给他打工,总得付出些什么吧。”
“或说,一张破网100点缠绕值这么贵,你就不能跟你们主神把价格打下来吗。”
“这类消耗品,价格一直很贵的啦。”
孟晚手里拿着系统出品、花了他100缠绕值的天罗地网。
孟乾察觉到什么,猛的睁开眼睛,一张金黄色的网出现在眼前,他抽出床侧的碎牙破阵刀,刀光一闪,却被紧紧缠住,挣扎不得,越反抗缠得越紧。
“何人,胆敢在墨王府行...”
孟乾话未来得及说完,孟晚拿出个馒头将他塞住,蒙住他的双眼。
花花:“你这是打算扛着他走?”
“怎么可能,他自己没手没脚吗。”
孟晚封了孟乾的功力,缴了他的刀随手丢在地上,扯着天罗地网的线,压低声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