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君峡同他们讲解:“再过几日,整个菜馆将会人满人寰,想来都来不了。”
年鑫:“这是,为什么。”
孟晚想到今日李君峡提过:“武林大会?”
李君峡喝了口茶,觉得寡淡无味:“不错,重启武林,曾今珀月每五年就会举办一场大型,持续五日比武大赛,参加者不得超过二十岁,中间因为战事连连和十年的休养生息,直到近日才得以召开,这次的主办方和孟晚你有点关系。”
孟晚:“我,是因为我皇叔吗。”
“不全是,还有你的父亲孟将军孟天逸,是上一届的魁首,十几年前,孟将军比武大赛获胜后兴致上头,在望河云门高顶建筑上提了一句诗,至今为止,那句诗经历岁月的磨损,依旧清晰,许多人想要效仿孟天逸续写,都被各大门派的长老打了回去。”李君峡提到孟天逸的名字,越发语气激动:
“吾身踏入青霄外,仗剑作笔流千里。”
刘橦纵容一笑:“见笑了。”
周衿双眼一亮,听起来很有趣的样子:“教头,难道你们是来参加比武大赛的吗。”
刘橦:“不错,我们是代表望河云门来的。”
“望河云门?”孟晚有问题,问出来:“我姐信上说,云门很穷,这是我姐说的。”
李君峡“噗呲。”一声,笑出来:“你姐说的没错,不过穷的是我爹,我爹掌管望河财务,年轻时钓到我娘这个多元堡来的大鱼,你们以后去苏华,到田里看看走走,随便走几步都能捡到一块金子”
年鑫目光一闪,直看着李君峡:“我可以再点些吗。”
孟晚闻言看向年鑫,年鑫无言,假装望向别处。
李君峡见状:“没问题,当然,可以。”
孟晚在外也不好说什么,大不了课闲时让年鑫多跑几圈校场。
周衿:“你们出手这么阔绰,没有被打劫、截杀吗?”
李君峡摆起谱来,沉声道“唉,你们年纪轻轻的,哪知道当年的事,以前混江湖确实有不良风气,也就近些年才那么乱了。”
“不过。”李君峡闷声笑了几声:“我倒是经常去挑衅别人,我别的不多,唯独不缺钱和火药,来一个我炸一个。”
周衿“哇。”的一声:“听起来很爽啊,给我来个几十公斤,小侯爷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钱。”
李君峡:“小子,找你家大人来,我肯定卖。”
这时,化倍端着一道清炖蟹粉狮子上桌。
“尝尝看,这家饭馆起源地,好歹是美食之城。”说完,李君峡尝尝菜馆的粉丝,面色逐渐变化:“我去,怎么这么辣啊!”
“水,水,水!”刘橦连忙递水。
“忽然感觉还不错,虽然还是有点辣!”李君峡朝化倍背后喊道:“小二,再上几壶好酒,没酒怎么行,一人一坛啊,不喝完都别想跑。”
化倍并没有理会李君峡。
化倍再次回来端着的是一道油爆双脆。
李君峡在小男孩离开前抓住他的手臂,问道:“小弟弟,我的酒呢?”
化倍紧张的回道:“对...对不起,我现在就去拿酒。”
李君峡见化倍这样,无法只能放开,小男孩离开后,他质问道:“我有这么凶吗?”
刘橦立即回道:“没有,没有。”
没一会,掌柜便领着方才的化倍回来,手里还抱着两壶酒:
“实在抱歉,这孩子听力不太行,给您们带来不便,这是我们菜馆的忘忧酿免费赠予大家。”
“没事没事。”
李君峡本就没打算计较,接过掌柜的酒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
掌柜说:“那我们就不打扰客官用菜了。”
李君峡迫不及待地用嘴扯开那一层红布,仰头灌了一口,随手将酒掷给他们:“喝,一人一壶,这酒烈,你们不行别硬扛啊。”
他意味深长的看了一人一眼,居然能稳固的接住酒,都藏着的啊:“都别藏着啊,特别是孟晚,你姐姐可是喝倒我们的大人物,你是她的弟弟应同样的天赋异禀吧。”
周衿小侯爷性子上来:“你说谁不行呢。”
孟晚用酒碗浅喝一小口,刚入腹便止不住地咳嗽:
“好呛啊。”
年鑫、解难两人都是第一次喝如此烈的酒。
李君峡随手用衣袖抹掉嘴角的水渍,止不住笑意:“正常,酒是就是要大口大口喝。”
祁醒余光始终盯着刘橦,他壶中的酒像水一样流淌,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脑海里的老祁见了,怂恿道:“小子,喝,你难道怕了不成。”
祁醒这个年纪,哪是老祁的对手,他抓起酒坛,仰头不停的喝,一部分酒水从嘴角往外溢出。
祁醒的三个小伙伴惊呆了眼。
李君峡豪爽道:“孟晚你看看你弟,这才叫喝酒。”
孟晚没想到祁醒喝的这么猛:“曦晨,你还好吧。”
祁醒喝完,呆呆地望着祁醒,头有些晕眩,坚持道:“没事我还可以再喝。”
李君峡笑道:“他这是一坛倒,也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