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不想说,”安布罗斯颠了颠书包,什么都不知道一样平静的接话,“现在一看你心情也不好。”
“你不问怎么知道我不想说。”
“那我问了?”
西里斯沉默了,他真不想说。
“真问了你又不说,”安布罗斯把书包塞进西里斯怀里,说,“包里有巧克力,你回寝室吃,我书没看完,走了。”
“诶!”
什么章程?不应该有安慰吗?这就走了?
西里斯被打断的愤怒重新连接,他把书包往后背用力一甩,结果发现重量不对,轻飘飘的不像有书,像安布罗斯突然学习佩迪鲁的良好习惯在书包装了一大堆糖和巧克力。
“怎么说也是你弟弟,”詹姆斯隔着盥洗室的门苦口婆心的劝,“你说人家是疯子,多伤人呐。”
“他就是疯子,布莱克就没几个正常人。”
“那也不能说人家是疯子啊,多伤感情。”
“西里斯和他弟弟吵架了?”莱姆斯看那两个人隔着门说话,觉得自己错过了很多,“什么时候的事?”
“不知道,”安布罗斯扬扬下巴,示意莱姆斯再翻一页谱子,“不过那个追踪咒效果比第一版好,基本没有误差。”
“真的?”莱姆斯松了一大口气,“我再也不想在霍格沃兹乱跑测试咒语了,——等一下,你转移话题,我说认真的,安布,你怎么不劝劝西里斯?”
“我也说真的,莱姆斯,让一个孤儿去劝疯子家族的成员之一?”安布罗斯开了个玩笑,但相当恶劣,“你真的觉得这是个好主意吗?”
“梅林啊,”莱姆斯受不了了,谁能告诉他为什么安布罗斯能随口说出这么恐怖的话,“我再也不想跟你说话了。”
“真的?”
“梅林在上,这个事开不了玩笑,你不能总是拿自己的伤心事开玩笑。”
安布罗斯放下琴弓认真思考了一下。
“我不是很在意我是个孤儿这件事,换话来说,”安布罗斯调整一下姿势,准备重新开始,“我觉得这是件好事。”
“什么好事?能让詹姆放过我吗?”
“不能,让你拥有一个良好的家庭氛围是我的使命,西里斯,我是不会放弃的。”
“提问,詹姆,”西里斯把湿漉漉的头发往后一甩,飞溅的水珠差点砸湿佩迪鲁的论文,“如果有人坚持要重现纯血当初把麻种和混血踩在脚下的辉煌,你会怎么想?”
“疯子,梅林级的。”
“那要是你家里人把这种疯子当成主人呢?”
“好了兄弟,我懂了,”詹姆斯浑身一激灵,“要不你假期来我家吧?我真怕你在家里待疯了。”
“好主意,”西里斯耸耸肩,“如果我不被关在家里参加宴会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