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你不欢迎我?还是不喜欢我?”言下之意:你可是我包养的小金丝雀,合同一人一份,钱已经打到你卡里了,你就是这么对待金主的?
听到孟何温这么说,余慬鹤连忙弥补自己话里的漏洞。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我挺欢迎你的,我也挺喜欢你的。”她顿了顿,发现有哪里不对劲,一抬眼就见对方满眼调笑,“不是,就是朋友之间的喜欢你懂吧?”
余慬鹤刚说完,她就想掐死自己,这话说了还不如不说。
孟何温坐起身子,伸懒腰的同时分给她一个眼神,“我也没说是哪种喜欢,你说是不是?”余慬鹤清清楚楚的看见调侃。
余慬鹤:............
大意了大意了。
看她这副样子,孟何温也不逗她了,面色无辜的向她解释,她说,“昨晚宿欢茂来找我谈话,被狗仔拍到了,虽然立即做了澄清,但是短时间内还是会有很多人堵在门口。”
“所以我就来找你了。”她眨眨眼睛,温声又带着赤果果的威胁,“你可不能抛下我不管,你也不可以告诉宿欢茂我在你这里。”
余慬鹤连忙点头,并发誓自己绝对不会背叛她,她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余慬鹤以为她不信,就认真的说道,“我要是骗了你,你的钱我...我就不要了!”
“哼哼。”孟何温得逞的笑笑,摆了摆手,示意她没必要,她眉眼弯弯,怡然道,“没必要,你的钱我还是会给你的。”
余慬鹤还想说些什么,就被她抢先,“好了好了,快点起床吧。再不起,可就真迟到了啊。”
她闻言看了看时间,发现真的快要迟到了。
虽然有孟何温在她不用担心,但那可是全勤啊。
余慬鹤在心底抹了抹鳄鱼泪,忍痛起床去洗漱。孟何温在她走了以后收回面对她时的温柔,起身在屋内寻找。
她记得第一次见到她的那天晚上,余慬鹤手里握着一支木簪,如果没记错,她看到对方将那支木簪放在了最后一格抽屉里。
孟何温蹲在书桌前,拉开抽屉,入目便是那支精巧的木簪。
抽屉里铺了一层纯白的绒布,易脏易发霉的木制品一尘不染,看得出主人的爱护和重视。
她抬手摸了摸木簪,一股股奇怪的气息直直向她涌去。孟何温面无表情的收回手,她将抽屉恢复原样。
余慬鹤洗漱完回来就看见她出神的看着窗外,以为她等急了,便叫她出游的灵魂叫了回来。
孟何温看了看她,“你都弄好了吗?我不急。”
余慬鹤点点头,她敏感的察觉到对方的不对,“我都好了,孟老师怎么了吗?你好像不太对劲。”
她面上是职业式假笑,“我没事。”
唔,孟老师好敷衍,但既然不想告诉她,她就不问了。
她心大的想到,没有注意到抽屉缝隙中溢的一些细小的毛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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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场内,余慬鹤一如既往的在一旁观摩,但没过多久,她就又慢悠悠的凑到夏姐身旁聊八卦。
夏姐面露无奈,她下意识的向孟何温的方向看去,但对方正陷在剧情里,不可能回应她到底该怎么做。
夏姐在心底吐槽,真是怪了,孟老师不是说余慬鹤勤奋好学,丝毫不受外界影响吗?
心底在丝毫不受外界影响这条的后面打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余慬鹤凑到她身边,像只小鸟一样叽叽喳喳的鸣叫,“姐,孟老师家门口的人有少些吗?”
她没有多想,毕竟现在互联网上都是关于孟何温恋情的事,就连家门口的人群也被街拍发到了网上,所以余慬鹤知道这些完全不奇怪。
她嗤笑一声,打趣道,“孟老师家门口的人要是少了,那你就应该怀疑她是不是真的孟何温了。”
能少吗?不能啊,甚至越来越多。
“这帮狗仔也是真行,知道孟老师不在家就打算堵到她回家为止。”夏姐愤怒的抱怨,声音低了下来。
余慬鹤抿抿唇,感慨了一句,“毕竟是公众人物,影后真的好辛苦啊...”偏偏她以前还以为影后应该很轻松,看来完全相反啊。
当时到底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想法,恐怕越是触摸不到且能够暴利的地方,便越是觉得松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