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耿忠穿上铠甲走上凉州城的城楼,城外早已是一片锣鼓喧天,他如愿以偿般看到了他想要看的人,还有他不想看到的人,都在凉州城外。
耿忠看着陈畏和霍瞻领着各自的人马攻城,然后站在凉州城的城楼上不屑一顾地大声笑道:“霍瞻你的胃口未免也太大了,你以为就凭你们,就能吃得下我的凉州城吗?做梦。”
“那就试试看吧。”霍瞻道。
耿忠怒道:“以前不可以,现在你以为自己长了多大能耐呢?”
“少废话,有本事出城。”霍瞻道。
“好,就给你这个机会。”耿忠带着自己的人马出城迎战,势必要将霍瞻拿下。
霍瞻看耿忠被激出城,便和陈畏商量,自己负责钳制耿忠,陈畏负责攻城,拿下凉州。
耿忠骑马出城便直奔霍瞻而来,拿起自己的长枪便刺向霍瞻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龌龊心思,今天我要你有命来,没命回。”
“是吗?你倒是说说我有什么龌龊心思?”霍瞻道。
“你不过是仗着怿安他刚直耿介,借兰宁之力,妄图取我凉州罢了,怿安他看不出来,难道我看出来吗?”耿忠道。
“那你呢,难道你不是一直都对乌木和兰宁虎视眈眈吗?我和他不过是为自保罢了。”霍瞻义正言辞道。
“是吗?那就再来比一回吧,看看我的长枪利害,还是你的双股剑利害,这一回,我绝不会再手软了。”耿忠道。
“好,来吧。”霍瞻道。
耿忠和霍瞻一直处于胶着于打斗之中,不相上下,就在耿忠的长枪将要刺中霍瞻的胸膛之时,凉州士兵的箭刚好和陈畏擦肩而过,耿忠心下有了片刻的分神,霍瞻抓住机会,便用双股剑刺中了耿忠。
“哼,分神是兵家大忌。”霍瞻嘲讽道。
“是吗?那就听你的,我好好好好跟你打一场。”耿忠道。
耿忠收回了自己对那个人的担忧,全身心对付霍瞻,霍瞻自知长时间作战并不是耿忠的对手,便早已暗中设伏,将耿忠诱骗道伏兵之处。
耿忠并非不曾知晓霍瞻的阴谋,只是一向自信的他从未看得起霍瞻的雕虫小计,便一直和霍瞻缠斗,总是围攻的人马越来越多,耿忠却并未落于下风。
就在耿忠将霍瞻击落下马,将要用自己的长□□中霍瞻之时,没曾想那个自己曾以为弱不禁风的陈畏竟然颤颤巍巍地拿起一把剑对准自己的脖颈。
“耿忠,放了他。”陈畏道。
“为了他,你要杀我,是吗?怿安?”耿忠没有放下手中的长枪,只是微微侧装脖颈,无奈地说道。
“我只是为了兰宁。”陈畏道。
“我在你的心里,就那么不堪吗?你以为我真的是想要兰宁吗?”耿忠转过头,眼神中仿佛装满了一个将军不该有的悲伤。
“不然呢?”陈畏心中五味杂陈。
“我想要的,你永远都不会明白。”耿忠放下了手中的长枪,凑近陈畏的耳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