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傅岳忽略了一个问题,他不知道那个告他的男人在警署和法院那有他的朋友,也就是他的后台。
食物上傅岳是没什么问题,但导致原告妻儿中毒深浅的后果,傅岳在食物里放多盐也有一定原因,因为吃东西太咸,所以人才会大量饮水止渴。对方就抓着这点对傅岳展开追责,希望让傅岳继续维持之前的判定赔偿。
对于原告这样究责的理由傅岳感到有些无语,合着煮东西多放一勺盐都能是投毒的理由了。不过好在三岛在这些上面有些经验。
如果他们揪着傅岳多放了一勺盐的事不放,那他也可以拿傅岳的伤来跟他们索赔。
关于傅岳的伤,这又是一个新的问题。既然三岛要拿傅岳的伤来做话题,那他就需要提供证据和傅岳在医院的伤级评定。
这两样东西说难也难搞,说不难也不难搞,证人方面三岛花钱有找到当天一起上山的旅客,有撞见原告殴打傅岳的证人。证人是有了,但医院的伤级评估,得需要把傅岳带到医院去鉴定。
本来三岛以为伤级评定只需要让傅岳给医生看看伤势就行了,但他所去的那家医院没有傅岳的医疗记录,加上最近因为饮水问题就医的人很多,医生建议让傅岳化验取淤血。
原告为了防止傅岳造假,还叫上警官一块傅岳上医院鉴定,而医生的建议也是,先把傅岳脸上的肿块里的脓水抽掉消毒,而后再抽血检查身体状况。
三岛没料到这样的结果,他光想着给自己的儿子讨回公道了,忽略了之前签的那份合同里的约定。
医院方面抽血主要是两个原因,一是方便了解患者的状况和后期的治疗,二是可以把收集到的这些数据上传到岛内最大的医疗库,供一些医疗学者参考病例学习,加上最近喝水中毒的人数居多,他们也需要一些对污水免疫的人来做数据对比,提高对后续治疗康复效率。
给傅岳敷药,消毒敷冰块这些治疗方式在三导看来是没有问题的,但唯独抽血检查这一项,三岛绝对不同意任何医生靠近傅岳。
不同意抽血,医院那边也就不愿意给三岛关于傅岳的伤级评定,对此三岛和医生吵了一架。
三岛觉得只是打架受的伤,没必要抽血去检查治疗,他认为这是多此一举的。而医生那边也有自己的原因,他觉得这是为了患者的身体健康着想,同时他也想为医院多收集一份人类数据,毕竟以前他们有收集到稀有血型的案例。
本来这笔赔偿三岛是可以为傅岳全款支付的,但他又不想傅岳受这个被冤枉的委屈,他觉得这是他作为父亲,在傅岳未知的生命时光里能为他做的一件小事。
既不想看儿子输的太惨,也不想辜负自己对儿子的一片真心,他只能拨通一个对他来说,未知且可怕的号码,把傅岳目前的处境和状况告诉了对方。
“我的儿子现在遇到一个问题,那些警察要带着他去医院做检查抽血治疗,他如果你们不想他的身份被发现,最好赶紧派人过来处理。”
参与保密协议签订的秘书,将电话内容转达给了他的上级,也就是藤太集团的领头人藤太向一。
经过一天的折腾,傅岳医院的伤级评定并没有下来,只是简单的给傅岳擦药治疗,本来医生建议拍傅岳的骨骼CT片,但三岛害怕对方从中搞鬼,也拒绝了这一提议。
他给出的理由是,傅岳有精神前科怕打针以及怕关在黑暗的地方,对此医院也没有过多的怀疑,三岛觉得自己那个电话打的可能有些多余了。
消息还是传到了藤太总部,被藤太父子得知,这种事情对他们来说是很轻易就能解决的。只要封锁那个医院的数据库,就能确保数据不外流,再把傅岳的数据从中剔除掉,基本就能做到万无一失。
至于他们的民事纠纷,藤太集团并不想参与到其中来,只是三岛打的这通电话,让他们感觉到自己的权利被人压制的胁迫感,如果对外流出,肯定有人会看出其中的猫腻。
一个毫无血缘和利益关系的普通民众给平日里不见人的达官致电,而达官却立马做出反应,这肯定会让隐藏在岛内的特务察觉到其中的异样。
但为了确保事情的万无一失,藤太向一还是决定让人去处理一下这件事,只是名义上不能直接帮他,这样的话他就得找出一个跟傅岳有关系的人帮他,并且把傅岳转移到集团下直系管辖的医院去处理。
思来想去,藤太向一跟藤太次郎提起了这件事,想看看他的想法。
这段时间,藤太次郎刚好做完前一段时间,对傅岳身上收集到的数据样本分析,没过多久,傅岳身上的定位器就失去了踪迹,给他后续的一些数据抽取带来了一些麻烦,他需要给他做一个新的定位器,亲自送到他手上,监视定位他。
藤太次郎亲自出马,藤太向一也是不放心,他并不是不信任自己的儿子,而是他的儿子也是属于岛上的机密单位特殊人才,身份不完全对外公开人员之一,是对手和敌国掠夺的重要人才。
在这类人员身上通常都有多个身份,可以在不同领域以不同身份出现在不同场合,这么做的目的自然是保护他们不会遭到刻意的危险和袭击,混淆外界的耳目。
针对这次任务,藤太向一决定启用藤太次郎第二个身份,用已逝远房亲友的独生子身份,出现在另外一家医院实习,假装和傅岳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