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漉漉的吻,混合着浓重的酒气落在江唯的脖颈上,梁鸣升嘬着紧贴喉结上方的那块白嫩皮肉,在口中反复吮吸,被嘴唇包裹住不断蹂躏的地方很快出现了暧昧的痕迹。
梁鸣升觉得喉结是江唯最性感,也是最敏感的地方,他最喜欢亲吻那里,而每次他的舌尖划过那片皮肉,江唯整个人都会颤栗。
这次也不例外,江唯紧紧抓住梁鸣升的衣服,轻声喘息着,喉咙里溢出粘腻的呻吟。他勉强还保留一丝理智,哑着嗓子问梁鸣升:“你明天,上午,嗯,还得,开会呢。”
“我随口编的……我,就是想,早点回来,淦你。”
“我,我先去洗澡……”
“不用,一会儿还得脏。”
梁鸣升把江唯的火点起来,自己也被燎得难受,他扣紧江唯两只手腕,把两只手举过头顶,空出的一只手把江唯的衬衫从裤子里扯出来,衣角塞进江唯嘴里。
梁鸣升又快又急。
江唯有些受不住了,失神地看着梁鸣升,嘴里低声求他慢点。
屋子里没开灯,没有人注意到,透过薄云,朦胧的月光照进来,墙壁上映现出两具模糊扭曲的影子。
他爱江唯,爱得热烈、深沉,甚至到了偏执的地步。他从不吝啬向江唯说出“爱”字,也身体力行地像一个合格的爱人一样爱护江唯。可江唯给他的反馈很矛盾,从未说爱却又亲密相伴。
所以,江唯到底爱他吗?
梁鸣升一遍一遍地问,问自己,也问江唯,可只有在床上,他才能得到一个肯定的回答。
“江唯,”梁鸣升把人抱起来走向卧室,“我爱你。”
“我爱你,你知道吗?”
“嗯……”江唯低声吟申着。
“你爱我吗?”
“嗯……”
梁鸣升把人轻轻放下。
“说你爱我,江唯,说你爱我……”
似乎还带着不甘与羞恼,梁鸣升赌气一般按住江唯的手,眼底透着凶狠,“说,你爱我。”
江唯怕了,就求饶一样,对着梁鸣升一遍一遍地说“我爱你”,直到梁鸣升满意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