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书漫早上是被司行简折腾醒的,司行简紧紧把她抱在怀里,吻她,从额角,眼角,吻到耳侧,鼻尖和唇角,他的腿曲着,被她双腿缠住,她几乎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
两个人都是一丝/不挂。
宋书漫迷茫地睁开眼,正好和司行简对上视线,嘴角上扬着,看起来心情很好。
“醒了?”
身体的知觉渐渐苏醒,头疼,身上也疼,记忆回笼,宋书漫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除开上次的特殊情况以外,她没想到她竟然会酒后被美色勾引,也没想到酒后乱性这种事会发生在她身上!
都怪司行简!
宋书漫瞪她一眼,抬手去推他,司行简却像是被戳到某个奇怪的兴奋点一样,翻身压下来,
“你干什么,起来!”
司行简没动,咬着宋书漫的耳垂,“嗯,起来了。”
“……”不是,你说什么起来了?
来不及开口,司行简就堵住了她还没说出口的抗议,宋书漫的手腕被司行简按在她身体两侧,腿也被司行简用膝盖压住,毫无反抗之力。
“漫漫,你爱我吗。”
他含住她的耳垂,在她耳边低语,虽然是问句,但并不是的语气,动作也没有丝毫退缩的打算,双手死死握住宋书漫的腰,强迫她毫无保留地接受他的所有入侵。
男女交织的低喘如同动人的交响乐,拉人沉溺,沉沦,
“说你爱我。”
宋书漫真的很后悔当初为什么要对司行简出言不逊,说他一般般,甚至是说他不行。
司行简现在就好像是在蓄意报复,故意发狠,又故意在关键的时候停下,轻轻地咬着她的耳垂,
“漫漫,求我。”
她先是求着他继续,而后又不得不一次次哭着求他停下来,哭到嗓子都哑了,司行简也置若罔闻,不痛不痒地哄着,动作不停。
司行简起身赤裸着下床去丢套,宋书漫用被子把自己裹紧,脖子上那些暧昧的青紫还隐隐痛着,浑身上下几乎只剩一口气吊着,她忍不住开口骂道,
“混蛋。”
司行简摸了摸她没缩回被子里的脚,“还有力气?”
宋书漫像是被蛇咬到了一样瞬间把脚收回去,“真的没有力气了,你到底有完没完。”
“今天暂时完了。”
司行简这样说着,还是朝宋书漫走过来。
“你别过来了。”
宋书漫想躲,被司行简拽住脚腕拉近,打横抱起来,“抱你去洗澡。”
算了,身上的东西确实是需要洗一下,宋书漫彻底放弃抵抗了,反正也抵抗不过。
司行简的浴室里有一个很大的浴缸,里面足以容纳他们两个人,司行简放好温水,把宋书漫放进去,自己也抬腿跨进来。
“你又干嘛?!”宋书漫抱住胸口,欲哭无泪。
她现在看见司行简心里就害怕,亏她昨天还为司行简买衣服种花的纯爱行为而感动,到头来他还是个大色狼!
“一起洗,节省水资源。”司行简理直气壮。
“……?”你现在知道节省了?
宋书漫抱着手臂,只能任由司行简抬手帮她搓洗身体。
一开始一切都还很正常,直到司行简的指尖轻轻擦过宋书漫脖子上那一块痕迹,他咽了咽口水,喉结翻滚,下一秒,他抓住宋书漫的肩膀将她带到自己身前,吻住她刚要惊呼的嘴。
“漫漫,很快就好。”
他的嗓子又沙哑起来,宋书漫彻底没有了力气,连撑住自己的身子都费劲,只能让司行简任意摆弄,刚刚的尖叫和哭泣,都只剩下无力的呜咽。
司行简从浴室把宋书漫抱出来的时候,她已经睡着了,呼吸平稳,即使是他的动作没有刻意放缓,她也没有醒来,看起来真是累得不轻。
他刚刚对宋书漫说了很多句对不起,但没有办法,他似乎对这个女孩越来越上瘾了。
宋书漫再醒来的时候外面的天色都暗下来了,她身上被洗得香香的,穿好了衣服。
司行简穿着家居服坐在他身边,靠床的移动桌板上放着一堆文件,他戴着一副金丝框的眼镜,手上翻阅着其中一本,正在和人讲电话。
台灯从他身侧投来一小束光,很暗,如果是用来看东西肯定很费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