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法事吗?不对哦,这些是他们的勋章,他们都是相当英勇的刀剑男士啊。”身已亡,魂已散,余留碎片在此处。英雄的历史不应当被人遗忘,同侍一主的他们绝不能忘记。那些碎片代表着他们的过往,那些曾是他们的挚友,兄弟啊。
“原是这样,我搞错了,抱歉。那么膝丸也曾经历过这些吗?”赌上源氏之名,“髭切”是否有好好保护住自己的兄弟呢?
髭切很是好奇,那位自己躺在冰冷的展柜里无法言述。他看向往托盘里放花枝的三日月宗近,那是象征胜负的菖蒲,这场不易的幸福是他们经历了无人想象的疼痛和牺牲换来的。
“真是让刃惊讶,该说不愧是源氏重宝吗?虽然阁下未到时总听起膝丸说起两位的感情好。倒是与历史中不同,没想到你们倒是在同一个方面上展示了兄弟情义。”
三日月宗近放下了手中的花枝,重新正视了面前的髭切,这是位与过去同僚几乎完全相似的阁下,性格也是十分相似。但是他的到来过于突然,反倒是让他们生出了不少警惕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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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兰起床时发现髭切早已坐在门外,披在肩头的外袍上沾满露水,靠近时更是冷得袭人,他像是一夜未眠久坐门外汲取一身寒气。
诺兰用手戳了戳他,髭切的脸上并无表情,察觉到诺兰的动作后,又挂起了熟悉的笑容。
“哎呀,已经起来了吗。”髭切笑着把手贴在了诺兰的脸上,刺的他一抖,引得髭切心情大好。
“这样可不行啊,诺兰。身子骨太弱就会怕冷的,要加强锻炼啊,走吧,今天由我来教你用刀。”
诺兰懵懵懂懂的被拉走,拿上刀的时候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啊。
昨夜的近侍说今天的早上是历史课,为什么会变成了现在这样。
诺兰横着木刀接住了髭切突然劈下的木刀,对面的力气很大,很重。诺兰感觉手掌发麻,快要接不住对方的力度了。
髭切游刃有余将刀移开,戏弄老鼠般给了诺兰逃离的机会。
“要好好抓住机会哦。”
髭切是源氏刀,而小乌丸是平氏刀。两派素来不合,用刀的方法也格外不同。假若诺兰用了平氏的惯用进攻方法就会惹得髭切下手格外重,事后对方还会特意为此道歉。
“现在教你的刃是源氏重宝,髭切哦。稍微用心一下啊,家主。”他近乎埋怨般加速进攻的速度。
诺兰体力不支连连后退,匆忙接招时终于使出跟髭切一般的习惯,这才让他高兴的结束了这场教习课。
“如果被那只乌鸦知道,脸上的表情一定很有趣。”
诺兰的心脏起伏不定像要飞出身体,呼吸间都是拉扯的疼痛。他躺在木地板上,眼前的事情像是虚影幻化的景象,重重叠叠。
髭切的身影也变成了三重影,耳边更是隔着薄膜、听不真切他在说些什么。
温热毛巾搭在诺兰的面上,被人擦拭着,对方似乎不擅长做这些活,擦拭的力度对诺兰来说有些重,从鼻梁划到额前又猛的下滑到耳侧。
等对方擦完,诺兰也清醒过来了。
诺兰刚睁眼就是髭切贴近的脸庞,他的睫毛长如蝶翼,忽闪忽闪的。精致又漂亮,像乱藤四郎说的bjd娃娃般。
“身体好点了吗?”
诺兰摇了摇头,身体已经不难受了,他贪恋在地板上的闲散时光不愿起来。被髭切识破,最后半推半就的被髭切背了回去。
髭切的肩膀不如小狐丸那般宽厚,可是格外的温暖。他背着诺兰慢悠悠的朝着源氏的屋子走去,行走的路程遥远,髭切的声音若影若离很快消散在诺兰的梦境里。
半梦半醒中诺兰似乎听到了膝丸的声音。
午饭前诺兰被膝丸轻轻唤醒,一块温热的帕子温柔的遮住了诺兰的视线,帕子从眼下划到脸颊,膝丸的动作轻柔迅速地擦拭完了整张脸。
下午的课程仍是历史课,只不过这次多了一位监督者——膝丸。
“这么不放心吗?担忧丸。”髭切见此也是打趣一声。
膝丸端坐在两人落座的位置中间,严肃的盯着两人。
“时间到了,该开始上课了,兄者。”
“嗨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