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脊骨传来剧痛,赤凌还是很想啐这个不请自来的老东西一口唾沫。
这火鞭真的很贵很贵很贵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因为我不适合就直接给我整碎了啊啊啊啊啊啊!
“咳咳!”忍不住咳了一声,赤凌挣扎着站了起来,因为心疼可能也因为骨头估计被打断了导致赤凌眼泪汪汪的,强将口中快要涌出唇边的血咽了回去,赔笑。
“阁下说笑了,不过是一味止痛的药罢了,我丹穴山不至于连这都吝啬,”赤凌反应极快地从腰间摸了个小葫芦,单手抛向雲姝,撑着身体行了个礼,“不过还望阁下拿了药便守信离开,赤凌在此为方才的无礼给您赔个不是。”
雲姝抬手揽过,看也没看从袖中抽出一张皱皱巴巴的纸,梦游撒癔症般唰唰两笔写了“解药”二字后“啪!”地一声贴在了小葫芦上。
“哈哈殿下客气,还有呢?”雲姝将小葫芦和判官笔都随意扔回了袖子,旋即像是想到了什么愉快的事情笑眯眯地望向有些狼狈的赤凌。
赤凌表情瞬间精彩。
啊??这都赔不是了还整这?过分了昂!还要啥啊!
“罢了,小殿下给我指一下酒窖的方向即可,我就屈尊自己搬罢。”大度地摆摆手,雲姝丝毫没有刚刚一言不合就打架的样子。
虚弱的赤凌还是没忍住暗暗翻了个白眼,手默默指向了酒窖的方向。
雲姝开开心心地将判官笔收回袖中,趴在小毯子上向酒窖飘去。同时悠悠然摸了个白瓷瓶子向后抛去,伴着轻快的几句话。
“还请凤皇殿下莫要告知我那傻徒弟我来过此地,这里面的药能治凤骨,也不用告知你们山门那群长老们,多谢。”
赤凌接过瓶子,神色逐渐凝重。
她任凤皇百年,不算长但也不短的一个时间,为何她从未听说过有此人,丹穴山包括天宫都没有记载,凡间甚至也没有过如此绝妙的人。
这个人,是洛颜仪的师傅,不但是一个高手,而且他好像……知道的很多。
但又像是想到了什么,赤凌表情又放松了不少。
不过凤皇的酒,还希望这位手下留情的高手,能真的喝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