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稿子写完了？”余际问。

小李挠挠头，“没，没。”

余际和小马皆是一阵沉默，小李再次碰钉子，红着脸回了工位。

喻黛和李墨的绯闻发出半小时后，余际接到了一通陌生电话。

“您好，庆代传媒余际，您问您是？”

“咳咳，”电话那头的人清清嗓子，“明天的发布会，我要你专问喻黛绯闻的事，提问用的照片我提供给你，按照顺序，一张不多、一张不少。”

“您是……？”上来就指挥自己做事，余际心理不太畅快，可那个声音又像在哪听过。

“别管这么多。”电话那头的女人冷冰冰道，“你平时什么价格，我给三倍。”

余际：“……”

“五倍。”

余际：“……”

“十倍，定金我先给一半。”

电话那头的人对钱不太在乎，余际心中有了猜测，答道：“成交。”

对方很是干脆，钱和照片是一起到的，照片有三张，分别是喻黛和喻青山、李墨还有骆远峰的合照。余际勾起嘴角，这钱挣得真是容易。

一小时后，余际接到了第二通电话，来电人是陈宇。

“您好，陈助理，有什么指示？”

“我这边有三张照片，请您明天在发布会上向喻小姐提问。”

“请问是关于什么内容的？”余际问。

“喻小姐的绯闻。”

余际眼皮一跳，“这……”

“十倍。”

“……好，请您把照片发我。”余际按捺着内心的雀跃。

两分钟后，余际看着一模一样的三张照片，爆发出雷鸣般的笑声。

有时候坐着不动，就已经在终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