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玉湾?”
“嗯。谭玉湾的母亲是他父亲的外室,前几年谭玉湾父亲的原配去世后才接到家中,但是他母亲身体不好,上月去世了。谭玉湾平时与父兄似乎感情不深,母亲入土后就离开了谭家。”
说完雷风看着吴策,“吴兄,你和谭家可是有旧?”
吴策谎话随口就来:“我爹走镖的时候在沈阳住过一段时间,上辈之间有点交情。”
吴策一说,雷风就信了,一来他没提过谭玉湾母子俩之前在沈阳住了多年,二来吴叔确实是各处走镖,“嗯,听吴叔说走南闯北去过不少地方。”
吴策本打算回去,突然想到,“对了,还有一个事,前几天抓的那几个小姑娘后来怎么了,你知道吗?”
雷风摇摇头,“她们第二日就被人保释领走了。”具体回到哪里他不清楚,“回原来的妓院了吧,不然还能去哪里。”
……
白远臻回来的时候不仅买了梨膏糖,还买了晚饭,蒸好的米饭,两道菜,一道白斩鸡和一道水晶虾仁。
色香味俱全,菜刚摆上桌,就听到了敲门声。
吴策脚不方便,白远臻去开门。
门外是俏生生,鲜嫩得像花骨朵一样的小姑娘,“你好,娘亲让我把这罐茶叶交给您。”声音也如泉水叮咚一般清亮悦耳。
“进来吧”白远臻侧开身子。
小姑娘也老实听话,一路跟着白远臻进了屋。
厨房,吴策刚尝了口虾仁,听到动静,伸长脖子,“哥哥,是谁啊?”
然后就看到了雷风的未来老婆的姊妹出现在了门口。
吴策站起身:“有事?”
“母亲让我把茶叶送到隔壁。”
小姑娘和钱珠儿性格不太像,钱珠儿他见过两次温柔大方,这小姑娘估计是年龄小,胆子也不大。
吴策看着茶叶,还是铁盒装的,罐子外皮印着喜庆的福字,眉头一挑,什么意思?贿赂,是那钱家太太觉得她姑娘要嫁过来了,和雷风的邻居先打好关系。
可为什么不自己送过来,让她家小女儿送过来?觉得她一个长辈给他送东西不合适,不过她让自己闺女来,也不太好吧?
“奥,谢谢。”吴策看了看,家中也没什么好回礼的,把刚才拿出的杏花酒递给她,“回礼。”
小姑娘拿着东西有些不知所措。
看看一脸迷之微笑的吴策又看看面无表情的白远臻,赶紧低下头,“谢谢。”
“不客气。”
小姑娘双手抱着酒,像托着一个胖娃娃,小心又无措,“告辞。”
白远臻跟出去关门。
回来后整看到吴策低头抱着茶罐在闻,“哥哥,你闻闻,是不是有股茉莉花味道。”
这自然是钱家太太的心思,精心挑选的礼物,既不贵重又有巧思,这巧就体现在这小姑娘的名字上,钱茉莉,纯白娇羞的一朵茉莉花。
白远臻拿过来,合上盖子,放到一边,“先吃饭,凉了吃进肚子不舒服。”
两个人吃完晚饭,白远臻收拾清理卫生,吴策坐在一旁给他看火烧水。
吴策拿着烧火棍帮着看着火,挨着火堆烤了一会,人就热得不行把外套脱了,只穿了线衣。
饱暖之后人就容易胡思乱想,想得也是五花八门不着边际,“哥哥,你说钱阿姨是不是想让我和雷风当连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