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生二回熟。当熟悉的气息涌进唇齿,穗穗惊了一瞬,很快就清醒过来。
她甚至开始学着与他周旋,躲开他的撕咬,还能分出精力抵抗,
“慕容远,你做什么,这大白天的……”
慕容远不听,只一味向她逼近,凶狠的掳走她的全部精力。
白天怎么了?他只知道,他不要看她落泪,这是对付她眼泪的最好办法。
渐渐的,挣扎的娇人在他怀里化成一滩水,呜咽的声音渐渐变了调,婉转如莺啼。
不知是不是五日分别太久,他思念过甚,他总觉得,小公主没有了上次的青涩和抵抗,甚至还会适时配合他。
冬日暖阳从天窗漏下,轻轻柔柔照进青纱帐中,上次雪夜种药没看清的,此刻都一一落入眼帘。
就见小公主盘坐在他的身上,曲线惊人,肌肤如雪,白豆腐一样的软肉随着她的上下起伏轻轻颤动。
青纱帐没有落下,屋内也没有点碳炉,可慕容远却没来由的感觉到一股暖香,像火炉子的味道。
看见小公主因他而露出的笑颜,总是让他浑身充满力量。
他不敢承认,这五天在宫里,他没有一晚不在想小公主。
还没成婚的时候,慕容贺就笑话他,说三哥娶了南楚的娇娇女,婚后怕得很辛苦。
那时他听不懂,如今才晓得,温柔刀的厉害。
凉风卷起纱幔,慕容远把穗穗拽进臂弯,扯过床尾的羊毛毡裹在她的身上,天地倒转,将人压在身下。
小公主被折腾得有些狼狈,睁着一双水蒙蒙的眼睛看他,已然说不出话。
慕容远用指腹有一下没一下的捋着她被汗湿的碎发。见她面若桃花,眉宇生光,一看就是舒服透了,他的心里不免有些得意,却又不禁好奇,
“给本王说说,今日怎么这样乖?”
穗穗别过头。无非就是她猜他在吃醋,愿意让着他罢了。
可她不想说,她怕又是自己自作多情。
慕容远心情不错,见她不说话,主动凑过去,“不高兴了就说,高兴了也要出声,好叫本王也跟着高兴高兴。”
穗穗披散着青丝,仰头看他一眼,“算了,无论我说什么,三爷都不会听。”
她的声音带着酣战后的娇媚尾音,委屈巴巴的,格外勾人。慕容远无端又起了邪火,钳着娇俏的下巴,寻觅上那一处芳泽。
慕容远时长不短、尺寸不善,穗穗早就浑身软成一摊泥。还没歇上片刻,又有引火的手掌,不知轻重碾过臀尖和雪峰,将她骨子里的酥麻勾了上来。
穗穗感觉自己就像狂风中的一片飞雪,被慕容远的掌心托举着,飘摇无定,只能依凭本能攀住他的脖颈,却又给了他在自己浑身上下作弄的良机。
“你说的话,本王都记着的,记在这里。”
手指被紧扣着,触碰到坚实的胸膛,指腹下滚烫喷张的血液,燎起穗穗一片心火。
“我说了,三爷可别恼我,”
穗穗从交缠拥吻中分出一丝精力,喘息着问他,
“定西的怒火必将牵连南楚,王爷帮我阻止他们可好?”
慕容远神色一滞,停下所有动作。他微微阖眼,端详片刻,从她身上坐起,
“你今日这么顺从,就是在琢磨这档子事?”
不是,穗穗是临时起意。
不过,比起让慕容远生气,她更不希望被他看出她乐于见到他吃醋的小心思,她已经很卑微了。
“我想过了,三爷不让我出府,是为我好,我不该不识抬举。可是南楚毕竟是我的故国,我不能见死不救。若是三爷能……能施以援手,我、我心甘情愿做这一切。”
她跟着坐起身,犹豫片刻,拿起脚踏上掉落的外衫,披在慕容远身上,还不忘扯出一抹乖觉的笑。
她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靠床榻功夫仪仗男人,做起这档子讨好的事来,手抖得跟筛子一样,看在慕容远眼里,比她撒泼哭闹厉声斥责,要难看上千倍万倍。
也不知那些史书里的昏君如何能因美人一笑就昏庸无度,看着小公主这样讨好自己,他只觉得不喜欢,十分不喜欢,恼怒,非常恼怒!
他捏住穗穗的手腕,不要她继续靠近,“心甘情愿做这一切,也包括刚才那些?”
“所以五公主觉得,和本王同房,是一场交易?”
穗穗不答,垂了眼儿不敢看他。
慕容远点点头,几步走到衣架边,抽了革带,一把挥在脚踏上,“既是交易,那五公主得加码到本王满意为止。”
穗穗叫那空气破开的声音惊得一哆嗦,茫茫然抬头,就见慕容远一张吃人的面庞向她凑近,不由分说将她的手腕绑在了床架上。
穗穗没有见识过,不晓得他要做什么,只是本能感觉到危险。
“三爷,不要……”她摇着头,嗓音带上哭腔。
这一次,慕容远再也没有那么好的耐性。他翻身上床,一手剥下肚兜,肆意把玩,“不想保南楚的话,五公主可以喊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