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你这样我只会更难接受,无能还处理不好情绪,难道要虫母来哄我么?”查尔斯拿过茶壶边倒茶边装作不经意的说道。
在查尔斯面前艾斯塔脸皮贼厚,现在的他浑身无力,软绵绵的缠上去,趴在他身上撒娇:“这怎么能算无能?而且这里就咱们两个哄一哄怎么了嘛,又没人看见。”
看着艾斯塔这副无赖的样子查尔斯忍不住笑了出来,感觉艾斯塔好像并不是那个印象中神圣虫母该有的样子,似乎就只是他的爱人……
“小家伙,勾引我?雄虫都是有独占欲的,不怕我把你偷走藏起来?”查尔斯半真半假的说道。
“开玩笑,那你还叫勃朗特偷袭中庭,为什么不自己来?”艾斯塔和查尔斯聊着天,注意力转移了重心,身上的沉重和压抑感被忽略,显得轻松了一些。
一手把艾斯塔抱在怀里,另一只手拉过被子把他裹好。
“的确是开玩笑的。”查尔斯微不可察的呼出一口气,“护卫队里也不全是孬种。交战之后前线就已经知道是我做的了。如果是我带队主攻中庭,让人发现攻进皇宫的队伍里没有我,那前面声势浩大,实则佯攻的目的就会被看穿,所以如果想顺利带你出去,这场局就一定要牺牲掉些什么。”
“我不要。”艾斯塔披着被子,两个手抓着被角,用披着的被子连同自己一起把查尔斯扣在床头边,“即使我从皇宫跑出去了,那之后呢?成功从中心区跑掉那么容易么?被抓回来等着我的不还是更严的看管么?”
“可那才是你想要的。”查尔斯也没有反抗,就在被子里把艾斯塔的发丝掖向耳后,“你不是一直想离开中心区么?那是唯一的机会了,你错过了,他们就会吸取教训把中心区围得像铁桶一样,再也出不去了。”
“那就不出去了,他们能怎么样我?我不要那种牺牲掉谁的离开方式。”艾斯塔皱着眉头道。
闻言,查尔斯若有所思,顺着他的头发道:“既然如此,那普蒂修斯他们呢?当年偷走圣胎的十个雄虫,有九个都是注定被牺牲掉的角色。”
这个问题真难倒艾斯塔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耍赖道:“我不知道当年的事,总之现在不允许。”
看着耍无赖的艾斯塔,查尔斯心都化了,笑着往身上托了托他:“宝贝,我是说,我们都在怀疑,现在你都这样反对这种行为,那当年偷卵的主意,真的是你策划的么?又或者说,当年你对这件事真的没有任何异议么?还是说……你其实……对这件事是有着其他准备的?”
这句话一出口把艾斯塔说愣了,他从没想过这个问题。
“宝贝,话说到这里,我们好好谈一谈,你真的没做过什么奇怪的梦?有关于卵的么?”查尔斯抱着他轻声问道。
被突然这样一问,艾斯塔哑口无言,他觉得查尔斯好像是想说什么重要的事,但一下子被灌了这么多的问题,他突然就被问蒙了。
“刚才,威廉斯汀我们私下里有聊过这件事,都觉得你在医务室的反应不像是完全没有过的,更像是在掩饰什么。而且我觉得不光是我们,塞西斯和莱德蒙顿也一定发现了。所以如果你知道什么,就说出来大家商量一下,我们先一步做好准备。”查尔斯轻轻在他耳边说着。
“确实……有过……”艾斯塔有些难为情的交代了那天光怪陆离的梦,查尔斯听完一阵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