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感官更加敏锐,一只陌生的手触碰到他的皮肤…
是谁?听不到声音,艾伦无法确认身后的人是谁。是那混蛋吗?那人迟迟不出声。
他为什么不讲话?如果不是那混蛋的话?那是谁。他开始慌了。那家伙又去哪了?不会出事了吧。
他使劲挣扎,想要弄掉眼罩,摆脱黑暗。
艾伦惊慌失措的样子似乎取悦到身后的家伙,艾伦听到了一声轻笑。
艾伦突然意识到,刚刚是那个混蛋故意耍他。
别说,听到他的声音后,艾伦慌着的心一下子稳定了。
骑马。如何驯服一匹不听话的马?消耗它的体力,磨掉它的性子。
一开始猎物还会疯狂反抗,后来意识到没有希望挣脱后,就变乖了。
眼罩在挣脱中褪去,口枷没有摘下,手依然被束缚着。
猎物似乎还没服气,被折腾得难受了,又会“狠狠”瞪着某个混蛋。
真是可爱呢,某人笑弯了眼,完全没有被恐吓到。
“累了吗?”“呜呜呜…”
“瞧我这记性,还带着这个呢。”维米尔并没有取下口枷的打算,他就按照自己的想法解读:“那就不累吧。”“呜呜呜!”
“这么有精神,我猜对了。”“呜!”那个混蛋!
维米尔继续干着自己想干的事。猎物有时候会发出这样的声音:“呜…呜…”
这个声音又是什么意思呢?笑,大家自己猜。
结束后,维米尔将睡着的艾伦抱起,前往浴室清理。
脖子传来一阵刺痛。“嘶…”
艾伦还保留了一些体力,为的就是这一刻的复仇,他狠狠地咬了下去。
似乎是很满意自己的杰作,他趴在维米尔的肩膀上,终于沉沉睡去。
维米尔摸了摸脖子处的伤口,已经出血了。
真狠呐,小鬼。
……
有人看到了维米尔脖子上那遮不住的伤口,好奇问道是谁干的。
维米尔回答:“家里的小野猫咬的,可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