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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第四十六章 聂秀遭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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橠白听言,急忙追问道:“那该如何?”

陆归舟四下看了看,又垂眼望了望手中的外袍,继而对橠白道:“橠橠,你能用内力,打下些粗树枝来吗?”

橠白闻言望向了一旁的树。

河流旁边大都不缺树木的。

橠白看了一眼,随即上前而去,运足了灵力对着那树便打了过去。

橠白虽是用的灵力,但凡人瞧不出甚的差别,只当那是习武之人的内力罢了。

掌风飒飒,只听得唰啦一声响,树枝伴着落叶纷扬而下,散落了一地。

陆归舟瞠目结舌,在心中暗暗竖了竖大拇指。

橠白收掌落势,转身看向陆归舟,询问道:“接着如何?”

陆归舟闻声上前,扫视了一地的树枝,自其中挑出了几支粗壮结实的,又用自己的外袍托底,腰带做绑,做出了一张甚是简易的载舆。

而后,橠白与陆归舟双双上去,小心翼翼的将聂秀抬至了载舆之上,抬去了医馆之中。

橠白与陆归舟一前一后抬着载舆来至回春堂门前,将其放下,匆忙上前敲门。

回春堂,竹远县之中医馆只此一家。

堂中郎中姓赵,年逾不惑。回春堂只有他与夫人与儿子,一家三口打理着。

今日中秋,回春堂一整日也无甚的病人上门。赵郎中念着既然如此,莫不如早些关门歇息,一家三口也过个团圆的中秋节。

不曾想,团圆饭只吃了一半,便迎来了陆归舟急切的敲门声。

赵郎中听那敲门声急促,猜想着便是有人发了急症,忙叫儿子前去开门。

房门一开,赵郎中儿子一见那躺在载舆上的聂秀,登时惊骇不已,忙不迭的便唤来了赵郎中。

赵郎中听声,忙出门来看。一见到聂秀,赵郎中亦是吃惊不已,连忙又唤来了自家娘子,一家三口连同陆归舟与橠白一起,一并将聂秀抬进了医馆之中。

橠白与陆归舟皆是不懂得医术之人,只好退到了一旁,看着那赵郎中一家救治着聂秀,心下焦急,却又不敢出言打扰。

聂秀经过一路颠簸与寒凉,已然晕了过去。

赵郎中拿来了参片与她含着,继而又是几针银针下去,这方才让她回过了一口气。

赵郎中的娘子趁着赵郎中的施针的空当,备好了棉布、剪刀以及一应的药材。

待施针罢了,赵郎中娘子上前,只留橠白一人在房中辅助,几名男子皆是退了出去。

赵郎中的娘子执起剪刀上前,剪掉了聂秀一身的湿衣裳,为其身上的伤处敷上了止血的药。

赵郎中在外也不得闲着,忙写了一帖药方交于自家儿子去配来熬煎,自己则是上前去,询问起了陆归舟:“敢问阁下,这位娘子是如何伤成这般模样的?”

聂秀如何伤成这般模样,陆归舟哪里知晓,只得将方才种种一一同赵郎中讲了。

赵郎中听罢,直呼造孽,而后猜测道:“看这样子,十有八九是遭了劫匪,否则,如何深仇大恨,要将人伤成这个样子……”

陆归舟的猜测同赵郎中相差无几,只是这竹远县出了这般凶残的歹人,他身为县令难辞其咎,如此这般,他定是要下上一张通缉告示,将那匪人缉拿归案的,可是这竹远县他毕竟接手治理的时间不算长,这劫匪是否先前便有此前科,他还尚不知晓,正欲开口与赵郎中问上几句,那赵郎中的妻子已是自内室走了出来,径直对赵郎中道:“娘子的左手骨断了,肋骨断了三根,小腿骨也断了,你快去给她接骨吧!”

赵郎中应了一声,忙进去了房中,为聂秀接骨。

聂秀衣裳已然穿罢,陆归舟便也一并跟了进去,心下想着若是能帮上些个忙也好。

一进到内室之中,赵郎中便上前为聂秀接骨。

陆归舟上前几步,来到了橠白身旁。橠白怔怔的望着赵郎中给聂秀接骨。

接骨的疼痛感可想而知,那聂秀口中咬着竹棍,额上的汗珠是一滴接着一滴。

橠白着实不忍直视,直偏过了头去。心下焦急,直门儿的哀怨,怎得自己的血只能解毒增寿甚至那被毒死的都能起死回生,却偏偏医治不了这断骨之伤,否则她一滴血,便解了聂秀这般痛苦了……

陆归舟不知橠白心中所想,只觉她是见此残忍之况于心不忍,连忙上前轻揽住了橠白。

半晌之后,赵郎中已是为聂秀接好了断裂的手骨与腿骨,拿来了夹板将其固定,至于断掉的肋骨,也只能是卧床来养着了,好在,这命是保住了。

聂秀轻轻吐出了口中的竹棍,可强烈的疼痛感依旧是让她气息奄奄,不能言语。

又待了片刻,找郎中的娘子端着熬煎好的药进来了房中,喂给聂秀喝了下去。

那药中自是有着为数不少的止痛草药,聂秀喝下去不多时,疼痛渐缓,已是开口能言。

橠白见她有所好转,心急使然,上前问道:“聂秀姐姐,是何人将你害成了这个样子?”

聂秀喘了口气,尚且顾不上回应橠白的问话,开口便是泪流满面的道谢之语:“陆大人,橠白姑娘,救命之恩,无以为报……”

一听陆大人三字,那赵郎中一家颇为意外,他在此处悬壶济世已是近半生,却还是头次见着县令大人能亲自送人来医馆的,忙起身行礼道:“不知是县令大人,多有失礼。”

陆归舟忙回应道:“救人要紧,赵郎中不必多礼。”言罢,陆归舟索性借此机会,继续问了句:“请问赵郎中,聂娘子的伤势可要紧?让她与我等说上几句可行?”

赵郎中闻言,视线随之落到了聂秀的面容上,她依旧面色惨白,但服了药也敷了药,他方才也为其诊了脉,脑袋虽有些重创的迹象,但内脏肺腑倒是无碍,并无性命之忧,略略说上几句也是无妨。

于是,赵郎中点头道:“可行,只是莫要太久。”

几句寒暄,耽搁了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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