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渝脸有些热,慌忙移开目光。
这个距离太近了。
而且他们的动作让他还不能不着痕迹把拉开两个人间的距离。
罗以娇第一时间发现了手下的僵硬。
她若无其事的指指路。
不就是不习惯跟女同志亲密接触么,多接触接触就好了。
她微笑着跟姜渝闲谈起来:“刚刚听了一会姜同志的计划,我觉得姜同志的计划很有远见,也有前人的经验作为借鉴和参考,现在是新时代了,以更为规范的科学种植方式来种地会是一种新型的模式,从长远看也是很有必要的。”
她的话不紧不慢,主要是为了一点点打消两个人之间的隔阂,让姜渝不必太拘谨,姜渝却实实在在把她的话听进去了,双眼一点点亮了起来。
他激动地说道:“对对对,就是罗同志用的这个词,科学种植!”
他一直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词语来形容,只能用“规范”、“更”这样的词汇,来让他的计划更让人信服一点,直到罗同志的科学种植这个词汇出来,姜渝一下觉得,这个词汇简直是天然为他的这份规划而打造的。
更为严谨,信服、科学。
此时此刻,姜渝对王村长给他介绍搭档的行为十分庆幸。
庆幸他没有拒绝王村长的这份好意,要是拒绝了,他可能再也找不到这样合适的人选了。罗以娇同志很好,再好不过了,她不止能理解他的话,他的计划,还能给他的计划写上一个标题。
心里一时有些感慨和激动,姜渝忍不住夸道:“罗同志真是学识渊博,见多识广,能跟你组成搭档是我的荣幸。”
罗以娇被夸得嘴角微翘。
姜渝顿了顿,说得有些郑重:“如果可以,罗同志也可以当我是朋友、知己。”
上翘的嘴角一下抿成了直线。
朋友、知己?
罗以娇不嘻嘻了。谁要跟他做朋友、知己啊。
真正的好朋友是不会觊觎对方的。
她没有回答,姜渝心里的期待一点点落空下去,眼神都有点黯淡了,但随后他就想通了,是他太冒昧了,他跟罗同志初次见面,互相还不了解,他就想跟对方交朋友,进展确实太快了些。
他自我反省着:“是我说错了,罗同志不要介意,等以后罗同志对我了解了,愿意跟我做朋友了,那时候我再问。”
罗以娇问道:“姜同志祖上是文学从业者吗?”
姜渝有些诧异,还是摇摇头:“不是,我爷爷和我爸都是学建筑的,罗同志怎么会这么问。”
罗以娇“哦”了声:“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