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一点难，但对名侦探来说很简单！”

利斯卡亚赞赏地摸了摸他的头，好好夸奖了他一番：“不愧是名侦探，真是厉害！这把枪你就拿着防身吧，名侦探大人肯定会叫它物尽其用，对吧？”

“名侦探不是小孩！”虽然这么说，可是任谁都能看见他嘴角上扬的得意样，利斯卡亚无奈地笑了笑，造出另一把撬棍递给中原中也，两人继续撬门大业。

门被两人费了一番力气撬开后，迎接他们不是飘忽柔软棉花似的梦境，而是抱着脑袋跪坐在地上的人影。

中原中也一眼便认出那人，面露慌张并疾步上前，利斯卡亚听见他叫那个人“首领”。

利斯卡亚也上前查看起对方的状况，当看清他的脸，利斯卡亚也认出来了，这不是心眼子很多的森先生吗。

他此时眼瞳涣散，整个人处于一种恍惚状态，利斯卡亚这个常掉san的家伙一眼就看出他这是掉san了，马不停蹄对森先生使用了精神分析。

“好了……森先生，请看向我……”

精神分析

28/90

困难成功

「对方回复san值1d3」

「对方回复san值3点」

利斯卡亚握着森鸥外的手，用他温润舒缓的声音对他进行着一个简短紧急的心理治疗，与那回复的3点san值加在一起，森鸥外很快就平静下来，但他的手依旧颤抖，他的焦虑是利斯卡亚无法在短时间内就驱散的。

他声音干涩，笑得有些勉强：“能解释一下吗？利斯卡亚君？”

利斯卡亚掏出录音笔，开始播放他的解释，但森鸥外明显有些恍惚，当录音笔中的利斯卡亚提到“神”时，他的眼眸亮得吓人。

利斯卡亚没有问他“你看见了什么”，而是说：“你不该对此抱有幻想的。”

森鸥外抬头看向利斯卡亚，他的眼眸深处除了后怕以外，还有利斯卡亚很是熟悉的一种感情——贪婪。

利斯卡亚那身为心理治疗师的温和顿时消失不见了，他低头看着森鸥外，没有笑也没有生气，无悲无喜，高高在上。

他的声音没有感情，只是很轻，很轻。

“你还记得你看见了什么吗？”

这句话就像一把钥匙，打开了他脑中为了保护自己而暂时遗忘的那些恐怖景象。

记得，他当然记得，幽绿色的海底城市，这里完全没有供人攀登的阶梯，不断有瘴气从这片海水所浸透的扭曲建筑群中升起，在它的折射下，连太阳都显得如此扭曲。四周的石块初看起来似乎是凸面，但再看上一眼却会觉得它其实是凹下去的；而石头上那些扭曲莫测的棱角更仿佛隐藏着险恶的威胁和焦躁的情绪。

游走在城市内部的，半人半鱼的生物，它们是海底神明的眷族，在这里他嗅闻到潮湿的海洋，鱼类的腥味，鲜血以及可怖的异变，他目睹掉入海底的人类尸体被分食，有活生生的人被他们禁锢在刻画着古老纹样图腾的祭坛中央，怪物们高呼：“Ph’nglui mglw’nafh Cthulhu R’lyeh wgah’nagl fhtagn!”那原本还正常无比的人类就开始变化，他的眼球突出，脖颈上长出供海底生物呼吸的鳃来，接着他的毛发开始脱落，嘴角开裂，那人尖叫，一口白牙生作锯齿状，那皮肤越来越光滑了！它慢慢泛起绿色，海藻一样的绿色，鱼鳞！鱼鳞！而原本高挺的鼻梁也不见，只留两个扭曲的孔洞……他变得跟那些半鱼半人的怪物一样了！无人能再分辨他们了！他会怎么样？在水里！成为他们的一员？成为下一个分食人类的“水怪”？那他，会不会也变成这样？

“啪！”

响亮的响指声打断了他的回忆，利斯卡亚那张清丽的脸出现在他眼前，深蓝色的眸子里满是笑意。

“这就是真神之力，而在真神眼里，人类不过是灰尘而已。”

利斯卡亚晃了晃手指，引导其视线跟随，他说：“现在你忘记恐惧的感觉，但那给你带来混乱与恐惧的记忆依旧存留于心。”

响指声再次响起。

催眠

7/90

极难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