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喵喵”的猫叫在耳畔回荡,江月白随之落进一个地道。
暗无天日的地下,藏满了大大小小的猫,它们犀利凄惨的哀唤声不绝于耳,一双双幽绿的圆眸紧紧盯着她。
她伫立在原地一动不敢动,突然,一只纯黑小猫跳到她背上,嘴巴咧到最大撕咬她的肩膀,低吼声不断,接着第二只、第三只扑了上来。
“小北,救我···”她被恐惧包裹,呆呆哭喊。
被她唤着的人,似真听到了她的呼唤,一瞬间,如她所愿从天而降。
淡淡的光晕拢在她四周,被围困的江月白泪眼朦胧望着她。
只见她只素手一扬,数不清妄图分食江月白的猫便消失了。
指尖再翻动轻轻一指,地道霎时烛火通明,她瞬移到江月白身旁,半跪将瘫倒在地的江月白揽抱进怀里,温声软语。
“乖宝,不怕,没有猫了。”话落,又温柔低唇吻走江月白眼下的盈盈泪珠。
江月白的视线逐渐清明,眼前人凤冠霞帔,满目心疼。她泪巴巴唤:“小北···”
“乖,今天是我们大喜的日子,不哭了好不好,吹吹就不疼了。”她对着江月白血流不止的指尖轻呼一口气。
温热拂过,伤口竟真神奇地快速愈合。
江月白哼哼唧唧撒娇:“我背也疼···”
“背也吹吹···”她琥珀般的眸子漂亮极了。
衣衫半褪,暖湿的气息洒在江月白背上,疼意荡然无存,紧随其后是柔软细密的吻,顺着她的脊柱一寸寸往上···
耳垂被身后人含进唇瓣,不轻不重地咬着,慵懒勾人的嗓音在耳畔低唤:“江月白···乖宝···”
腰间的指腹在四处撩火,江月白偏头吻住她的唇,轻按住她的手,猛地翻起身将她打横抱起,一步步朝角落里的鸳鸯锦床走去。
烛火晃动,红帐无风自摇,人影密不可分。
她主动勾住江月白,将红唇送到她的唇间,吮吸、厮磨、攫取她口中的清甜···
“嗯~唔~”
悦耳的低喘似触动了什么神秘力量,一对火红的猫耳从身下暗红的发间缓缓冒出,与此同时一条毛茸茸的红尾卷上江月白的腰。
江月白被动贴她更近。
指尖在不断深吻,感受着浪潮汹涌,江月白身心欢愉,漫漫不能自已,又止不住哭喃:“呜呜··北北···我好喜欢你···”
“我···也、喜欢你···嗯~不怕猫好不好~”她的喘息似蜜糖。
“好,不怕···”
环在腰上的腿暗暗施力,她翻身跃上,温软贴上有力的腹肌。
情动斐然,索取、给予···
许久许久,窝在泪眼婆娑的江月白怀里,堪堪平复下心跳的人,身后的尾巴绕过江月白手腕,勾着她的指尖到唇畔吻了吻,侧头凑到她耳畔轻语:“我又想你了···”
江月白感觉自己似被抛到了云端,怦怦然心动不止,急不可耐低吻了上去。
·······
“咚—”
夜深人静,林念之思绪陷在刚读完的小说里,忽的门外传来巨大响声,她试探喊了声:“江月白?”
没听到回应,她收起手机下床。
打开卧室门,只见客厅灯光明亮,长手长脚的人趴在地毯上,林念之驱动轮椅靠过去,“江月白,你怎么了?”
因着在卧室几句略显亲近的闲聊,江月白睡前一直心思活跃,好不容易睡着,竟破天荒做起“春秋大梦”,梦里洞房花烛夜的两人亲密得太过激烈,导致现实中的她从沙发上滚摔下地。
她这会还飘飘然,没完全从梦里脱离出来。循着声音抬头仰望,只见刚才在梦中情动与欲念流淌间俯瞰自己的人,同样在低头看自己。
梦影交织,江月白的眼泪溢出更多,磕在桌角的小腿好像更疼了,她探手轻握住林念之脚踝,委屈巴巴低哼撒娇,“北北,我腿疼···”
灼热的掌心贴上肌肤,热流顺着脚踝往腰肢涌去,心头因一声轻唤泛起涟漪。
江月白的手并没什么力道,林念之不动声色将轮椅后移半分,让她的手自然垂落回地面。
江月白继续趴着哼哼唧唧,“北北···疼···北北···”
最早其他几人喊林念之时喊过北北,林念之总觉得听起来像babe,过于肉麻,故而她勒令其他人只能喊她小北。
可,如今再三被江月白糯糯唤着,就跟江月白小说新加的那段文字一样,生理觉得肉麻,理智觉得该远离,可心理却好像是愿意的、想要的、喜欢的。
“你没事吧?”林念之弯腰扶她,声音依然不冷不热。
过分不一样的音色让江月白从梦境脱离,回神清醒,对上林念之清明中带着困惑的双眼,她绯红的脸色瞬间像煮熟的虾,红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