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气得裴父脸色铁青,浓眉一横,目光如箭般直直朝郑父射去,像被激怒的野兽,随时爆发。
身后的裴母气得脸色也变了,上前一步,刚要说什么,就被郑父打断了。
郑父没怵,对裴父裴母的暴怒熟视无睹,乐呵呵地笑着道:“哎呀,老裴,你看,你们又多想了,我可没说什么。不是么?”
校长拉着边也不是,拉那边也不是,嘴巴没停的窸窸窣窣在旁边当和事佬,讲半天但是没人听进去他一句话,全做无用功,两边都掌有学校股权,哪边都得罪不起。
“我说裴总,我们呢,就还是那句话。”郑母笑眯眯地站起身,走上前:“您家小然还欠我们家衫衫一个道歉呢,衫衫这次给小祯打伤了,确实是衫衫不对。不如这样吧,之前你们作为赔礼给我们的那个生意呢,我们也不要了,原路还给你们。扯平了,好不好?”
“扯平?!”裴母眉毛紧蹙侧目瞥去,厉声反问:“小祯现在还没醒,你说扯平就扯平?”
“不是我说,裴夫人,咱合作那么久了,也算是知根知底,怎么以前就没发现你们这么不讲道理呢?”郑母脸上的笑容也敛了起来,语气颇冷:“你们那个宝贝儿子被打晕了,就是伤着了,那我们家衫衫当时也被打晕了,也是躺了好几天,你们怎么不提?”
“你——”
裴母气得上前要与郑母唇枪舌战,大战个三百回合,结果刚迈开半步就被身边的裴父拦下了。
这事最终还是以双方合作彻底破裂,郑家不仅返当初的那个赔礼,还额外多加一个几百万的生意的结局收场。
自此事以后,裴父裴母看贺玉祯看得更加紧了,对他更是愧疚,甚至比对裴玉然小时候更加宠溺。
而当时郑父讲的那番话也并无作用,加之对这件事的思考,悄悄地在裴父裴母心里埋下了一颗种子,对裴玉然的态度也有了微妙的变化。
裴父裴母认为裴玉然是不是有些太顽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