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叶?”
红叶冲着脸直接给了明潇几个巴掌,左右反复抽啊。抽得红叶解气,又手疼。
明潇脸都肿不起来,挠痒一样,这药还真是仙药啊……当然了,药效和副作用什么的都还没过呢。
红叶咬牙切齿,看着明潇是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又见他似乎没把自己那几个巴掌当一回事,便又从怀里掏出一把刀想直接把他给结果了。
之前架明潇的那两个人便又进来给红叶拦住:“娘,别这样!”
红叶松不了气,充耳不闻,她直接问明潇:“明老板知我如何来到你这怡春院的吗?又知道为什么沈公公会令我来你这儿吗?”
明潇毫不在意:“我在这儿做得好好的,你在那儿不也做得好好的?在我手里挺好,想家了,于是回来看看我。这话也说了,茶也你泡泡也就是喝了。现在还不走?”
当时女帝尚未迁都,红叶也本不是这个地方的人。只是一日自家夫君跑白泽城纳粮换盐引票证,走半道上被一伙山匪给截杀了。就有这么一个人出示官府的榜文,要她去认人。结果转头她就绑青龙山这里来了。
试着出去,试着报官,都没用。打骂,管教,甚至还污了自己的身子。之后她就在这里的这家青楼娼馆里常住了。前段时间才知道自己的家人早在自己常住怡春院的时候死了,还是被明潇害死的。她红叶就更生气了。
气没用,恼没用。坏事也帮着做了不少。现在才知道这里是沈公公的地盘,是宫里的势力。自己帮他明潇犯下浑河七尸案,就只是因为当时没认出沈公公,他明潇也不护她一下,直接送沈公公那里去了!
也好,老家伙压根对女人没兴趣。一心搞他的大事业。自己还神头鬼脸地成了一个太监明媒正娶的妻子了。听沈公公说,他要去问女帝萧琮玉要个赐婚。
无所谓。都这样了,还能怎样呢?自己也成坏得出水儿的那类人了。但她却远没有明潇坏。
红叶气得牙齿乱颤,但她记起来该说什么了:“明潇,几日不见你不认得我了?在这里的那些日子,我说,你也没少疼我啊。你该叫我点什么。开口让我听听?”
明潇虽被绑椅子上,事情上是自己作的孽回来找他了。但他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气节,玩儿脏的,她红叶还是个毛丫头呢。
明潇嘴硬一句话都不说。
红叶示意两个下人:“让他开口!”
这俩人一左一右直接打起了沙包,明老板硬气,一声不吭。这时他罗裙下顶起了一个包,癔症犯了一样,带着椅子在地上跳。另外俩人接着打他。在没厕所的情况下,没脱裤子的情况下,明老板舒服了一地出来。
他需要的正是这种,敢于直面假丑恶,和纸老虎的魄力。他这时比谁都男儿。他本来就是男儿。
嘿!他还觉得真长脸嘿!
“明老板果然是变态啊,哈哈哈。真不愧是你!”红叶释怀地笑了,她没顾忌了,直接上二阶段。
红叶见如此场面反而温婉了起来,她转头对下人说:“把他手扳断,腿踩折,扔地牢里关两天……”
“可是……”
“这里谁说的算?”
俩人还想说点什么,却被红叶一下吼没了气势。明潇的手脚便各断了一根。这另外俩人也是真办事啊,明潇的骨头断面儿都快直接从皮肤下戳出来了。
“刚才只是跟你打个招呼。明老板别认错了,红叶现在也不算是一个孤独的人。下次见面,你该叫我一声‘娘’。好坏是少不了你的。之前的你做的事是勾销不了的,你对沈公公还有用,我也杀不了你。只是我可以让你,生!不!如!死!”
一生气就坏事。
红叶才记起正事来:“你把母钱弄丢了一枚,这事是我问沈公公要来的。专程来看你。也看着你弄你那个新药还是什么的,帮帮忙,你看你娘对你好吧?”
手脚断了,明潇并无感觉:“只是娘,我可和你说,爹不喜欢别人叫他公公。”
“这就是我跟你的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