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你看到的并不是真的,但他确实是存在的。
“初好祉!”初兑出不了光柱,只能拿手砸到光柱上一边喊他。
“你都成这样了,为什么还是那么暴躁?”初好祉回神后一脸好奇的看着他。
“所以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初地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这是覆灭的前兆,你到底知不知道!”初兑低吼道。
初好祉原以为他会嘤嘤嘤地拜托自己想办法救他,但没想到初兑却是担忧初地的存亡。
“既然你推断出这个地方就是来限制我的,那这么说,是担心我被放出去,还是担心……其他什么东西?”初好祉的身体自那一阵风的到来,已然没了刚刚的稚嫩身躯。
初露出少年模样,起初的惊奇到慢慢适应自己的身体。
初兑漠然。
“我自然没有你知道的多。”初好祉咬破自己的右手食指,手指上的血越积越多,就在滴落的前一刻,初好祉便开始在光柱上写着看不懂的符文。
一边说到“初地的存亡我确实不清楚,毕竟我比你年轻。”
“……脸呢!”初兑咬牙切齿道。
初好祉在两人对话间将符文……画好了。
初兑看了一眼那一堆字,默默地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另一只手则锤在胸口。
痛心疾首道:“你要是不想救我,就走,不要用那狗爬的符文侮辱我的眼睛!”
初好祉忍不住笑了声,“咳,少废话。”那可不是符文,那是一种咒。别问看了那么久书的初兑为什么看不懂,问就是初好祉自创的。
而且是刚刚创的……
这些可不能说给他听,指不定初地还没灭,自己就在初兑的咆哮中灭亡了。
初好祉将食指上的一滴血点在了初兑的额上,随后初好祉就光柱的力量为初兑打造了一具身体。
忽的一阵风吹过,光柱中那翩翩少年,身着灰色长衫,乌黑的长发在半束后垂到身后,俨然一副正经人样。
奈何初兑喜欢老气横秋地全束,衣着也是不尽人意的搭配,一身深灰,生生将一个年纪轻轻的小伙子改造成了“成熟”大叔。
“没话说了吧,我永远是你哥哥。”初兑双手背后……平视着初好祉。
若是你可以想象得到,初好祉的右额,一定挂着一个大汗滴子。
初好祉借光柱捏出一根白色布条,缠在了咬破的手指上。
二人闹完,话题又转了回来。
“你到底知道什么,为什么不告诉我!”初兑问道。
初好祉轻捻着缠着布条的手指,“既然我是这里的囚犯,那你们就是看守我的人……”
“这……”初兑不知如何说下去。
在二人沉默一段时间后,初兑说道:“始吟在很久以前,记性还是很好的,她曾经告诉过我……追求的不一定必须是完美,也可以是自己所谓的自由。”
“你我相处虽说时间不长,但是你并不像书中所述,我相信我的选择。”一边是自己生活数百年的初地,一边是结识不久的朋友。
也许,他想打破这“牢笼”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