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我们辛辛苦苦那么半天,好东西都给他们捞了。”守卫B不爽地说道。
“就是啊,了不起我不破坏商品的完整性咯,嘴我总能用用吧?”守卫A边说边将手指滑入裴小米的双唇之中,大力摩擦起她的唇瓣来。
裴小米闻言露出一个惊恐的表情,她下意识扭头望向陈懒,只见对方双手抱胸无语地别开了脸。
主事的看了裴小米一眼又看了两个手下,不过是一个商品而已,如果能稳住人心倒也无妨。
“别弄伤她,到时候不好向上头交代。”他的退让等于宣判了裴小米死刑。
不着寸缕的裴小米被压着肩膀跪在地上,当两个守卫解开裤链掏出肮脏的物什对着她的时候,她几乎无法抑制自己生理性恶心的反应。
“呕……”她弯下腰干呕。
“嘁,瞧她那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守卫B粗暴地抓起她的头发,强迫她挺起身。
守卫A则兴致勃勃地说道:“这反应一看就是个没经验的雏儿,我就喜欢这种没被开发过的。”
守卫B看了同伴一眼,戏谑地说道:“你就不怕她□□儿太烂咬到你?”
“哈哈哈哈,她不敢。”
守卫A大笑着蹲下身,用大拇指指腹抚摸着裴小米的单尖牙说道:“要是不小心咬到的话,拔掉一颗牙齿应该也不会影响形象吧?”
裴小米看着他近在咫尺的狰狞笑容,整个人都在颤抖。
此时的她已经无暇顾及现场还有别人看着她这副狼狈的模样了,她不停地开导着自己,就如同陈懒大哥说的一样,反抗是无畏的,为了不遭受无妄之灾她必须要按照对方说的那样做。
她的目光紧盯着几乎能碰触她鼻尖的东西,上面飘来的腥臭气令她作呕,她不会反抗,同时也不会屈服。
陈懒全程拧着眉看着一切,虽然裴小米努力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但她胸口的剧烈起伏和紧抓着地上衣服的手还是暴露了她的情绪。
她的眼睛周围一整圈涨得通红,却倔强地仰起头不让眼泪流下来。
陈懒在她的眼底看到一丝顽强不屈,这让他想到了当年他初入社会的时候,一个大哥曾经跟他说过这么一句话。
一个人即使身体屈服了,你依然可以从他的眼神中读出他的灵魂。我很欣赏你,因为你从来没有服过任何人。
有一瞬间,陈懒觉得看到了过去的自己。
他千叮咛万嘱咐裴小米不要犯错,对方还是犯了;既然如此,他也破一次戒,插手他不敢管的屁事好了。
就在裴小米颤巍巍地张开嘴时,身后传来一个低沉的男声。
“我操,笑死我了,哈哈哈哈哈。”陈懒扶着太阳穴,嘲弄的视线不停打量着两人的东西脏东西。
“你笑什么?”守卫A的动作一顿,对方的目光让他觉得异常不爽。
“怎么可能忍住不笑啊,你他妈是打算用勾八给人家妹妹剔牙吗?哈哈哈哈哈哈哈。”陈懒笑得前俯后仰。
“你!”
陈懒明晃晃的挑衅让守卫的面子挂不住了,两人匆忙拉上裤链,连不要弄坏商品的规则都不管不顾,上去就想给他一点教训。
陈懒不屑地嗤笑一声,面对两个Alpha来势汹汹的进攻,他虽然双手被绑却依然身手矫捷,轻而易举地避开左右夹击,一个帅气地踢腿击中守卫B的小腹,对方痛呼一声俯下身去。
守卫A见他如此难对付,不由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继续出击。
如果不是手被捆着,陈懒保证他能把这个Alpha打到跪地求饶,只用双腿到底还是影响了他的发挥,当然也不至于输就是了。
就在他专心致志地逗着守卫A玩时,裴小米突然看着他身后尖叫了一声:“陈懒哥小心后面!”
陈懒警觉地回头,一根针管就在他的眼皮下插入了他的颈动脉。
四肢瞬间卸力的感觉让陈懒内心默默咒骂了一句:操,是肌肉松弛剂。
无力的肌肉无法支撑住身体的重量,他的腿一软单腿跪在地上,瞪着几人气势依旧不输。
刚才被他踹了一脚的守卫B见他丧失反抗能力,抬起脚作势要踹向他的脸。
“住手,我强调过多少次了,不要弄伤他们的脸。”刚刚给陈懒注射完松弛剂的主事者冷冷地阻拦道。
守卫B闻言,硬是调转了方向,一脚踢向陈懒的腹部将他踹翻在地。
“唔哼!”陈懒闷哼一声,望向他们的眼神十分不屑。
他越是挑衅,刚才被打得毫无尊严的两人就越是怒火中烧,他们刻意避开脸,连打带踹地对着他好一顿招待。
“别打了!求求你们别打了!”裴小米在一旁着急地尖叫着。
毫无反抗的能力的陈懒只能被迫承受他们的拳脚相加,在翻身的间隙中,他将头转向裴小米,沉默地摇了摇头,示意她安静。
裴小米不是傻瓜,她知道陈懒故意弄出那么大动静就是为了解救自己于水火之中,但眼睁睁看着别人为了自己挨打,那拳拳到肉的打击感仿佛每一下都击中她的胸口,她忍到现在的眼泪终于无声地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