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出去玩不带你,小蛋糕也不给你吃,好好要不要去找他们?”
“你爸爸妈妈要好几天才能回来呢。”
好好从不在意到不愿意,最后嚎啕大哭,开始哭着喊着找爸爸妈妈,哭声响彻整个蓝岸公馆,声音大到差点给唐姝哭出神经衰弱。
好不容易把她哄好了,第二天林宿如法炮制,好好又开始哭着喊爸爸妈妈。
唐姝和方天河彻底没了辙,好好的爷爷奶奶外公外婆都在外省,又不放心把她单独交给月嫂,于是林宿当着他俩的面给好好爸妈打了个电话,问小孩子一直哭应该怎么办。
好好爸爸十分上道:“那你把她给我们送来吧,正好你也忙这么久了,咱们一起溜达溜达散散心。”
当着爸妈的面,林宿毫不犹豫地拒绝了:“没空。”
好好爸爸还没说什么,爸妈先发话了:“你去吧,正好散散心,小孩子也得跟爸妈在一起,去吧去吧。”
于是林宿就这么在他俩的眼皮子底下,光明正大地跑到了邻省,然后又马不停蹄地撺掇好好一家来了崇彦。
以防万一,他还派人提前去方辞的公司蹲守,免得方辞听到风声提前跑路。好好爸妈顺路去拜访客户,林宿在想着什么时候见方辞合适时,收到了助理发来的照片。
照片上方辞抱着好好,亲昵得不像第一次见面,于是他便下楼了,听方辞和他说了一句好久不见,别来无恙。
现在把人抓到,他也就无所谓爸妈知不知道了。
他的手指穿进方辞的发间,温热的呼吸扑在方辞脸上,“他们知道又能怎么样,鞭长莫及,你说这次他们要用多久才能找到你呢。”
方辞打了个哆嗦,突然有那么点愧疚。
林宿以前多好多温柔一人啊,对他一直予取予求让往东不往西那种,怎么三年不见,就被逼成了一个搞非法囚禁变态呢。
他罪孽深重,他该死。
方辞有些泄气,他拉着林宿一起倒在床上,然后伸手去解自己衣服的纽扣。
目光触及到手腕上的定位器,方辞顿了下,放弃脱衣服,转而搂着林宿的脖子吻过去,林宿没动,秋水似的眸子静静注视着方辞,平静到看不出情绪。
半天得不到回应,方辞张嘴咬了下他的嘴唇,语调在两人的唇齿间变得模糊不清:“怎么,都把我绑到这儿了,不想跟我做i爱吗。”
“比起这个,我更想看你能为了离开我做到哪一步。”
方辞就笑:“你这几天肯定看得紧,要跑也得等把你哄得差不多了、放松警惕的时候跑。”
林宿没说话,默认了方辞的说辞。
方辞又问:“我走之后,你和别人上过床吗?”
其实这话不用问方辞也知道答案,以林宿的性子心里装着人是绝对不会和别人发生关系的,但万一林宿在名利场中迷失本性了呢。
而且自己知道和林宿亲口说感觉不一样,方辞就想听他亲口说在给自己守身如玉。
虽然没什么用,但至少很满足虚荣心。
可惜林宿没回答,还反问他:“你呢。”
“你都知道我有男朋友了。”方辞笑吟吟的,“你猜我们两个是不是该做的都做了?”
林宿面色不变:“没关系,以后能做这些的就只有我了。”
这话不知道是威胁方辞还是安慰他自己,但他确实是这么说的,表情滴水不漏,好像真的不在意。
方辞不依不饶地问:“方总年轻力壮身价不菲,应该不缺爬床的人吧,三年换了几个伴儿?”
“我一直在找你,没精力想这些。”林宿把人抱到床上,紧紧搂在怀里,“想爬床的都被我处理了,没人敢动这个歪心思。”
方辞笑得眼睛都弯起来,“没脏啊,那挺好。”
他捧着林宿的脸,再次吻上去:“那就做i爱吧。”
林宿的手顺着他的衣摆滑进去,不轻不重地在他身上游走,问:“我不在意你的男朋友,你也不在意吗。”
方辞:“不要用肮脏的感情玷污我们纯洁的肉i体关系,我单纯就是想开开荤。”
他伸手去脱林宿的衣服:“毕竟方总器大活好,我还挺怀念的。”
“别叫我方总。”
方辞从善如流改了口,“嗯?哦,哥,可是叫哥的话听起来像是在乱i伦。”
林宿或许是外人眼里那个永远从容不迫云淡风轻的方总,但方辞有千百种方法打碎他的沉着冷静,而林宿永远拿他没辙。
哪怕过了三年。
林宿脸色有些冷,他把方辞推倒在床上,扯下领带勒进方辞嘴里,在他脑后打了个结,“那就当是在乱i伦好了。”
方辞那点力气完全无法反抗林宿的暴行,嘴被勒着,说话也变得含糊不清:“林宿你个畜生……”
“继续骂。”林宿笑,“我是畜生,你又是什么呢。”
方辞哼哼,“我也是畜生。”
林宿俯身吻住他:“所以我们天生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