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姝九目不转睛,心中震撼,那窈窕身段,配上半遮的面纱,衣袖舞动间若春燕振翅,确实引人遐想。
这时有几名白衣女子作配,飞身到她周围,将她团团围住,那抹蓝在红色的包裹下,绮丽迷幻,空气中有香味蔓延,随着音乐缓急间,大家都上头不能自拔。
银钱越掷越多,却一片也沾不上月娘身。
宋姝九被情绪渲染,从身上拿出一枚铜钱扔不过,倏然间那抹蓝色身影飞到她眼前,对她媚眼一勾,伸出手,那枚铜钱已经接下。
宋姝九呆了,那么多人,她踩了什么狗屎运?
老鸨面色惊讶,须臾间收敛,立刻喜笑颜开,舞着帕子开心大叫:“这位小姐,喜迎头彩。”
“月娘怎么陪这个小丫头。”
人群里惋惜声传来。
月娘在宋姝九怔楞间,直接拉着她的手,带着她飞向二楼过道。
台下依旧一片热闹沸腾。
宋姝九腰间被一双素手搂着,那手温润柔软,掐着她腰间竟莫名带起一阵电流蹿腾。
落地,她有些晕乎,看着面前女子,忽然间一阵罂粟的幽香侵入鼻尖,她有些疑惑的看着对方,半月前醉酒的感觉又袭来,面前女子越来越近,她胸腔沸腾,耳垂处胀的难受,抬手想扯下那白色。
伸到一半,忽然软了下去,身子向后跌的同时,再度落到那具坚实的怀抱。
她意识涣散间,喊了一句什么。
对方身子一颤,静静看她许久,而后将人轻轻抱起,入了房。
摘了面纱,月娘看着眼前娇软少女,多日不见,依旧灵动,胆子太大了些,一个人就敢跑到这纷乱繁杂之地。
宋姝九被放在床榻,今日她着一身淡粉纱裙,腰束水蓝软烟罗缎带,乌发如瀑,斜插一根玉花簪,发尾随意披散开,腰若细柳,肩若削成,略施粉黛已比楼下那些庸脂俗粉不知娇上多少倍。
在这里发作,幸而她今日在。
似是难受,迷离中的宋姝九嘤咛一声,小脸红扑扑,左耳垂处那抹心形胎记越发猩红刺目,较之上一次的浅显,今次在看,那红比血还要秾丽惹人心惊。
腺体在叫嚣着往外冲破,这小丫头信素外泄这般来势汹汹,处在潮水期还没过去也敢到处跑。
淡雅清香的紫藤花从耳垂后方一寸处汩汩溢出,这香味比兰还要清雅,她抬手,轻触那点红,周深罂粟花香霎时翻山倒海,喷薄而出,与紫藤相交融,宋姝九舒服的唔了声,神态放松而满足。
迷迷糊糊的身体,原本难受的感觉因周围罂粟花海的包围而渐渐消减,不对,这消减过后她好像被人抽走了力气,软绵绵的连眼皮都抬不起来,只觉一只手从她耳垂处离开,她的腰部被人高高垫起,另一处开始不耐的寻求释放。
狭长双眸看着意识溃散的人,眉眼间是俯瞰众生的高贵薄凉,有些寡淡的眼尾因着榻上人的诚实而有一刻松动,宋姝九腺体里注入了她的信素,算是再一次被临时标记。
而股|侧间涓涓花|蜜倾泻而下,月娘探手,只一碰就就越牵越多,紫藤花的香味由淡转浓。她看了眼桌面上的茶水果盘,心中不知在想什么。
宋姝九忽然抬手一勾,不经意的将她脖子拢住,用力一拉,思索中的人就这么被她带着扑进胸前,月娘大惊,侧耳恰好听到身下少女有力的心跳,似是急切的渴望什么,跳动极速。
双|腿缠着她半腰,才发现,宋姝九将她夹在中间,不安分的扭|动,“呵呵。”
她勾唇:“这么主动。”
纱裙浸着湿|意,桌上的长颈花瓶插着今早刚换的海棠花,算了,现在她根本动不了。
“嗯。”宋姝九忽然出声,空荡的地方被阔得满当,意识混乱间她不由轻唤出声。
门外,梅姨娘看着几个姑娘,努努嘴:“到底能不能进去?”
公主这是怎么了?以前从来不在揽月坊招人的,今天居然寻了个小女娃年纪不大,也不知道能不能伺候好她。
“画眉,要不你进去看看。”
梅姨娘眼中精明,怂恿着,画眉扬眉:“您别害我。”
她不敢去,竟然让她去。
公主的脾气,她可不敢惹。
几人在门外面面相觑,心中不知几何,屋内,颜宸指尖湿重,这紫藤花香越来越盛,她眉眼冷傲,寡淡的眼中难得因为翻搅花|液而罕见的染上一层浓晕,宋姝九不争气的哭了出声,美颜泪眼模糊间看到那抹宝蓝身影,箍着对方脖子的手越来越紧,颜宸波澜不惊,将她双手拿开用纱绳缚住,变着法子榨出更多的玉液清浆。
“我去给公主兑水。”
画眉颇为懂似的,她可不要在这里当炮灰,公主事毕,自要清洗一番,她说着转身。
梅姨娘连连“唉唉”几声,画眉直接不见身影,前方一楼大家还在沸腾,吵着要见月娘。
公主可真造孽,玩什么不好,偏生喜欢在这烟花柳巷之地撩|拨人,又不真的上,把人勾的七魂八魄搭进去,她拍拍屁股就走人。
啧啧啧。
梅姨娘,将耳朵贴在屋内,也没听见什么其它声音,只余浅浅哭腔,捂着嘴去,鬓角“突突”,还是去一楼安|抚那些抛银子的金主。
她每月是有特定的业绩,不达标可不好交代。